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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1页）

看见红字的瞬间，言家兄弟、东方纳言跟雪襄都咦了一声。

看不到大言也看不到阅字的东方无言，听著其他人的咦，不禁东张西望。

不理会其他人跟鬼的举动，大言继续动作，当他的左右手各自出现一个&ldo;阅&rdo;字后，他将两个字同时往前一拍，一个拍进了东方纳言的右眼，一个拍进了东方无言的右眼，紧接著，两个人像是被人活生生挖出眼睛般的失声痛叫。

只是，才叫了一秒而已，他们却眨眨眼，像是没事般。

然后，东方无言傻住了。

&ldo;世上真的有鬼。

&rdo;靠大言换来的东方纳言右眼，东方无言看见了。

一个……不，是两个，两个穿著血衣白袍飘在空中，浑身泛著青气的鬼。

其中一个男鬼跟言良衾有点像，只是外表成熟一点，他正收回双手从自己身前退开；至于另一个女鬼看起来青气比男鬼更盛，美丽的容貌在青气中显得异常狰狞，她正站在言良衾身边，轻轻的笑著。

第一次见鬼是什么感觉呢？东方无言思考著。

一直以来都看不见，于是不愿承认有鬼，而现在看见了，他又是怎么想？

在场的人跟鬼，面对东方无言的沉默，则是屏息以待。

到底，这个一直看不到的无鬼之人，看到后会是什么感觉？

&ldo;真的有鬼，无言你会不会觉得害怕？&rdo;如果会，言良歆很欢迎他加入自己的怕鬼俱乐部，虽然会员兼会长就他一个而已。

对于询问，东方无言伸手遮住右眼再放开，连续做了十遍后：&ldo;还好，有种终于看到的感觉。

&rdo;

这句完全不像东方无言回话风格的回答，沉静得过头，让言良歆大惊。

东方无言应该是暴躁的、狂妄的，可是又刀子口、豆腐心，除此之外，有一点粗鄙，行为很像流氓，动不动就会生气，然后动手打人。

这样的他，居然有这么沉静的表情，像是东方纳言一样，像那个懒洋洋的、含笑带讽的，喜欢说话刺激人，沉静有气质的东方纳言。

&ldo;大言哥，你不会&lso;兑换&rso;眼睛之外，连脑都换了吧？&rdo;言良歆很惊恐。

大言神情一凛，看著小言跟雪襄也用质疑的表情看他，他连忙开口：&ldo;才没那种可能，真的只是换了眼睛而己，他的个性会改变那是他的事！

&rdo;

&ldo;其实也不算有改变吧？&rdo;东方纳言想到了：&ldo;很久以前，在我跟无哥开始驱鬼的业务之前，无哥也是个沉静有礼的好人。

&rdo;

只是后来，东方无言成为道门的神话、东方家的希望后，一直看不到鬼的他，再也不隐瞒他的情况，说出了世上无鬼的宣言，然后，成为笑话。

被人恶意称为道门笑话的东方无言，从那天起变成一个粗鄙的暴力狂。

&ldo;现在想来，后面这个无哥像假的一样。

&rdo;东方纳言这么说。

东方无言大大咧咧的笑了：&ldo;没那种事，我本来就是这种人，讨厌规定、讨厌那些鬼不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