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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津浦路上只有将这个一向不太爱做事的王聘卿拉了出来坐镇。
他在北洋是何等的身份地位。
吴佩孚再心高气傲也不敢冲他发作。
“王总统,这是怎么回事?本来我们夜间奔袭大占上风。
只要陆文山按照事先约定的配合发起攻击,我们就能全歼薛城的南军!
就算他不发起攻击,咱们十一标在薛城打那么惨,他稍有人心,也该接应一下!
我们退出来,丢了多少弟兄的性命?十一标两个营管带,五个队官。
带伤的就回来了两个!
请王总统给咱们十一标伸冤!”
吴佩孚红着眼睛又看看陆文山,喘着粗气就等个说法。
王士珍啪的一拍桌子:“你们在前面还听不听宫保的指挥了?在济南怎么说的,打下枣庄薛城咱们就收住脚。
你是标统,陆文山是支队长,你凭什么命令他?咱们北洋还有没有纪律了?十二标张学颜,人家为什么就做的那么好?很少的伤亡拿下枣庄,按照命令就地据守。
哪象你这么个无法无天的人物?听到你小子在陶庄打得那么拼命,害得我连夜的赶过来,还是迟了一步!”
他平了平气,换了个温和的腔调:“陆文山我一来就说过他了。
不该陪你小子胡闹!
要建功立业不是这么个打法。
你们脑子里还是没有全局。
十一标能打不假,但是咱们北洋不要这样的骄兵悍将!
让你们在薛城吃个苦头,也是我的意思。
曹仲珊那里我会去交代。
就是要你们知道,什么事情都得按照宫保大人的意图来…………”
。
他看了陆文山一眼,随意的问道:“十一标的帮统是不是王学伯那小子?以前在北洋武备学堂成绩很是不错啊。”
陆锦陪笑道:“王总统好记性,就是王学伯。
他还兼任三营的管带。”
吴佩孚心里一沉,自己向来耿介。
在北洋军中带兵打仗都特立独行。
并不为上官们所喜爱。
这次忍心牺牲他十一标一半的实力,再给他个好看。
这些人真是做得出来。
王士珍哼了一声:“反正我久矣不带兵,这些得罪人的事情我也不怕做。
我就替曹仲珊做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