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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上给总统的条陈,就很采取了一些新田的意见,这些我都给总统说了。
他也很赏识,来日新田必有大用,这点我是可以拍胸脯的。”
雷奋苦笑了一下:“皙子兄,现在兄弟已经是恍然大悟。
我们这些谋士一流的,平日里恃才傲物,总以为天下尽在我们指掌之中。
其实还不是要依附有实力的人物,才能因人成事。
那些有势力的人物成了事,也是不会把大权交到咱们这类人手中的。
什么做官发财的,兄弟已经是不想啦。
只是南方受那小儿的屈辱之仇,那是非报不可。”
他在那里说得有些咬牙切齿,却没看到杨度听到他的话之后,神色连连变了几下。
雷奋最后有些奇怪地问:“皙子兄,撤庄蕴宽而易程德全,夺取上海,毅军入皖,这些条陈总统都采纳了。
怎么发表何燧为皖北镇守使、陈山河为徐海镇守使的建议总统他没有采纳?这可是离间雨辰部下的好办法啊。
纵然无效,对我也毫无损失啊。”
杨度沉默了半晌,似乎还在琢磨雷奋前面的话,最后才淡淡笑道:“新田毕竟是才从南方过来,所以随口就保举那些人了。
若是你们南方政府还在,举何燧和陈山河而离间雨辰部军心,那是用得着的。
毕竟何陈二人也是民党人物嘛!
对于总统来说,这样就不成了。
去一雨辰,而起之何陈二人。
何燧据说又是非常死心塌地的民党拥护者,总统如何能用得他们?所以打定的还是慢慢在四周剪其羽翼,最后再靠咱们的实力压其崩溃的主意。
下次这种话你要注意了,还是少说为妙。”
他嘴角浮现了一丝笑意:“以前咱们也用了不少办法来对付雨辰,他或软或硬地都一一巧妙化解。
这次咱们是铁了心思要对付他啦,我倒是很想看看,他究竟能耍出什么新花样来?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和这样的人斗智斗力,哪怕不做官,都有意思得很……新田兄,你倒是看看。
我和他是谁胜谁负?”
从1912年的4月份开始,袁世凯终于可以腾出手来,开始为未来逐渐收拾民党势力盘踞的各省而开始布置棋子。
雨辰作为南方现在最大的实力派,自然是首当其冲。
除了在中央有他的幕僚在出谋划策,在和雨辰势力交界的各地方,对他强大的实力都打着各种各样的心思。
山东和河南的北军就不用说了。
哪怕是在南方,比如浙江方面就对雨辰让粤军姚雨平师就食皖南就感到非常不安。
在他们看来,安徽这个无主之地,应该有浙军的一口羹。
浙军有两个很强的师,都是并肩不相上下的,必须要有一个师外出发展。
被雨辰看做是自己势力范围的皖南,既是浙江门户,又非常富庶。
浙军久矣想动这里的心思,不过是在等待机会罢了。
这一切的山雨欲来,都等着被1912年4月才发了一笔大财的雨辰应付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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