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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怎么样?”
索彧问。
“非常棒。”
许言毫不谦虚地说,“开场对方队员说我是花架子,然后我上去一个三分,后来和林峋配合,一场结束的时候拉了他们几十分,把他们打服了。
后来那个队员还来跟我道歉了。”
说罢,许言起身看向索彧的方向,问道:“我厉害吧?”
现在两人依然还处在黑暗中,但是因为长时间处于黑暗中,两人的眼睛也都已经适应了黑暗。
而且走廊里多少还是有些光影能延伸到这边来的,所以当许言坐直身体,询问着他厉害不厉害时,索彧能完整看清楚许言的脸。
少年的脸轮廓分明,在说着这个话的时候,意气风发,神采飞扬,他像是刚浸润了朝露的白杨,迎着那晨间的雾和朝阳,骄傲得发光。
他的眼睛笑得眼角都弯了下来,喜悦浸满了他水润的瞳仁,水波流转,这种笑意带着分享能将他身边的人迅速感染。
在看到许言笑着的时候,索彧也笑了一下。
他的笑很少,但并不是不好看,索彧的长相在那儿,不管做什么表情都是完美标准的英俊与帅气。
所以在看到索彧笑起来时,许言的眼眸倒是动了一下,像是倒映在潭水中的月光,被轻轻摇曳了一下。
摇曳着的时候,他凑到了索彧的唇边,低低地吻了上去。
索彧的气息真好闻,他身上是冷杉和烟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又清冽,又有一种故事感,这两种糅杂在一起,让他整个人带有一种沉稳的性感,令人着迷,令人发疯。
许言好喜欢索彧,他觉得他的心脏都快要跳爆掉了。
少年的吻很浅,即使两人吻过这么多次,他依然在学习中青涩着。
他像是草原上的风,轻轻刮过脸颊,带着青草和自然的气息。
就在这阵风刮过的时候,让你忍不住想要抬手抓住,留住,然后让这阵风独属于你。
许言是独属于他的。
-
第二天早上,许言起床后,洗漱了一番离开了房间。
他刚出房间,脖子上就被一只手臂给勾住了,勾住的同时,林峋早起朝气蓬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爸爸早上好!”
林峋叫完,揽着许言的脖子就下楼。
在他揽着他下楼前,许言随手关上了他房间的门,回过神来后,许言瞥了一眼身边的林峋,看到林峋,许言:“你昨晚通宵了?”
许言问完,林峋当即扭头看向他,震惊道:“挖槽?你看出来了?”
许言:“……”
林峋虽然精神满满,但是眼底下有两个不太明显的黑眼圈,小孩子年轻,熬夜不熬夜也看不太出来,许言也是太过了解林峋,才看出来的。
想到这里,许言收回目光,边下楼边道:“怎么看不出来,你现在这样子像是在地里挖了三天三夜的土豆一样,一副苦大仇深的怨种样。”
听完许言对自己的形容,林峋:“……”
“爸爸你怎么这么说我,我早上照过镜子了,明明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无匹。”
林峋不要脸道。
不要脸地说完后,林峋同时又有了些心虚,他小声凑到许言耳边,道:“我昨天确实熬夜玩儿游戏了,但是你别说,我爸妈估计看不出来,你别说啊!
不然我妈肯定骂我。”
林峋小心翼翼,鬼鬼祟祟在他耳边说着,许言听到,问道:“练了一晚上?”
提到这个,林峋当即又挺直了腰杆,信心满满道:“啊!
那当然,我告诉你,以我现在的水平绝对不会被你按在地上摩擦了!”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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