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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夜卿尘说到这,屠泯知道有些事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便道:“在宗门口闹这一出,传出去,我们云霄宗的脸还要不要了?都给我该干嘛干嘛去,你们几个,跟我走!”
“是。”
“都散了都散了。”
“师兄,你不去帮忙?”
裳坎疑惑。
玄冥满意地将最后一滴酒喝完,发出一声喟叹,头也不回地往里溜达:“放心,该到我的时候,我自会出手。
有乖徒儿在,我这几个小徒弟,吃不了多少亏。”
“乖徒儿?哪个?”
裳坎若有所思,啥时候师兄多了个乖徒儿了?他以前不是天天喊孽徒的吗?
真是个善变的老头。
一行人回到主殿,一路上,剑门的弟子有说有笑,听夜卿尘绘声绘色讲述这次外出看到的趣事,好不悠哉,丝毫没有即将可能要面对惩戒的紧张。
反观一旁的丹门弟子,一个两个都用余光恨恨地瞪着剑门弟子,好似有深仇大恨。
其实夜卿尘也想不通,他们几个到底为什么对他们的敌意这么大。
凌云瑞他理解,本来就是小说人设,他想获得新生,就得将知道他过去的所有人除之后快,又不能让别人发现他的真实意图,明面上对他们倒也还算客气。
另外几个,先不说那个蒋师兄,就面前这俩,玉瓶是到了后边本就有些倾慕凌云瑞,所以现在对他好些为他出头,他也能理解。
可是这位白师兄,明明之前救了他们过后,对大家感谢的态度还算真挚,起码不像玉瓶那样别扭,但后面遇到的那些事,是真没觉得他把他们的救命之恩放在心上的。
该不会,这里所有的奇葩人物,都在他丹门聚齐了?
“既然大家都在,那就从头说起吧。”
屠泯坐上主位,止煞在他下方落座。
瑶光也来了,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坐在另一方玄冥的位置。
“大师姐来了。”
陈云天看着还在嘻嘻哈哈的两人,赶紧碰了碰寒箐湄。
乖乖站好的剑门几人看向上方:“那就先从丹门亲传弟子杀我剑门亲传弟子一事开始吧,三长老是不是已将留影符呈予宗主?”
屠泯想说,当时他将留影符拿出私下询问止煞时,止煞便将留影符毁去,如今,哪还有留影符作证。
“老夫看过了。”
屠泯沉吟一声,此事三长老知道,若是略过此事不提,等罗程回来又是好大一番闹腾,想想都头痛。
“胡说!
我丹门弟子怎会杀你剑门弟子?杀了谁?你说我徒弟杀你们剑门的人,你们不是全须全尾的都站在这吗!”
止煞可不会管那些,反正留影符烧了就烧了,没有证据,只要他不认,他徒弟不认,光靠剑门的一面之词,如何让人相信。
何况,玄冥那老贼不在,就凭这几个小辈,自己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杀了,没杀成啊。”
陈云天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玉瓶,再指向沈皎白,“我,她,玉瓶师姐,要杀我。
如果不是我师兄来得快,我今天就不站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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