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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娘亲劝庄行歇息一会儿,下午带他去清虚子道长那里看看。
但庄行毫无睡意,他已是修行中人,数月前,他的食量就已经比得过成年人,精力方面同样如此。
虽说天塌下来了,人也得睡觉,但一个人的生命里,总有那么几件事是比睡觉重要的。
就算现在让他躺在床上,他也不可能睡得着觉,于是娘亲和父亲便带着他出门了。
他们来到村长的屋门前,道长们围在庭院内的空地之中。
几个男人帮忙抬出了木桌和木凳,放在了屋门前,这里热热闹闹的,很多村民在围观。
道长们正在给来往的村民们分发着什么,庄行探头看,是一些点了朱砂的剪纸。
“祝禾,良庆,你们来的正好。”
身后传来了清虚子道长的声音,庄行扭头看,老道人慈眉善目地微笑着,把一提草绳绑着的剪纸递了过来。
“这些保家符你们拿回去吧,都是我亲自画的,用米把它们粘在门窗上,家里的蚊虫也会少些。”
“多谢道长...”
娘亲小心地接过那些剪纸。
老道人拍了拍娘亲和父亲的肩膀,互相寒暄几句。
还没说到庄行的事情上来,忽然,老猎人带着几个少年走来。
“清虚子道长,就是他们了。”
老猎人恭恭敬敬地行礼,“这几个孩子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六岁的时候就进了我的队伍,剑术、弓术我都有督促他们锻炼,是我觉得村子里最有可能练出真炁的孩子。”
老道人点点头,又拿出那个装着糖的口袋,给老猎人身后的几个少年一人发了一块糖。
“谢谢道长。”
少年们齐声道谢。
“你们先进去候着吧,我把手里这些保家符发完,马上就来。”
“去吧。”
老猎人拍拍他们的背,他们挨个进了院子里。
“说起来,蛮儿,你没选中祝禾的儿子吗?”
老道人转头又对老猎人说话。
老猎人看了庄行一眼,说道:“这孩子才五岁。”
老道人顿了一下,问道:“你五岁大的时候,有这么高吗?”
老猎人摇摇头:“我五岁的时候,不抬头就看不到道长的腰。”
说着,老道人细细端详庄行,庄行的脑袋,却是已经越过老道人的衲衣中分了。
“蛮儿,我一直觉得很可惜。”
老道人轻声说,“当年你要是愿意留在山上,兴许还能再精进一步。”
“道长,像我这样练不成术法,剑术也不能精通的人,能做的,也就是下山来当个守村人了。”
“山上习过的剑法还记得么?”
“忘的七七八八了,我还是觉得那把剥皮刀用着顺手,我的父亲和爷爷都是猎户,我也该是个猎户。”
“当年从雪地里把你刨出来的时候,你满身是血,我还以为你要咬人呢,不过,你过的顺心就好。”
老道人笑笑,接着去别处分发保家符了。
庄行心说老猎人原来也和清虚子道长有关系,难怪昨天在村口相遇的时候,他们看起来那么亲近。
原来老猎人是村子里的守村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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