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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吃定了琴姐的心思,知道琴姐不会高发他,当初琴姐警告他的那番话对他已经失去了约束力,他开始卷土重来了。
上个礼拜史文怀自丽人服饰驾车跟踪琴姐的车,在琴姐的住处楼下下车后又尾随琴姐上楼,趁琴姐掏出钥匙打开门时,突然冲上来抱住琴姐,想把琴姐推到屋里去。
琴姐对史文怀的感情早就丧失贻尽,她无论如何不能让史文怀再进她的住处,因为一旦史文怀夹持她进了房间,她就没办法再反抗他的暴力,他会揍得她鼻青脸肿,还很可能会虐待她!
没错!
现在史文怀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他如何真那样对她,就是虐待!
俩人在房门口撕扯了起来,史文怀上去就是两巴掌扇得琴姐唇角流血,又扑上去双手紧紧扼住她的脖子,他的样子很可怕,眼珠子鼓出来,额头和脖子上青筋暴露。
琴姐被扼得满脸涨红,双眼充血,差点窒息,急中生智,提膝在史文怀的裤裆用力顶了上去,史文怀这才嚎叫着松开了双手。
琴姐自己也吓了一跳,以为把史文怀踢坏了。
恼羞成怒的史文怀,丧心病狂得抓住琴姐,用力往楼道上用力推了下去
幸亏琴姐命大,仓皇后倒的瞬间,一手紧紧地抓住了楼道的扶手,才缓冲了史文怀的推力,虽然最终还是摔下了楼道,但并非直接滚下去的,而是踉踉跄跄地倒退着摔在楼道拐弯处的墙脚处。
史文怀怒气未消,骂骂咧咧地跟着冲下去,抬脚就照琴姐肚子上踩去。
还好被听到动静奔出来的左邻右舍几个男性住民合力拦住了。
史文怀的气焰十分嚣张,根本不把劝架的人放在眼里,直到有人唬他说楼下的保安来了,他才骂骂咧咧地走了,边走边恐吓琴姐道:“臭婊子!
你给我等着!
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我随时会来找你!”
听到这里,我气血直冲头顶,一拳砸在餐桌上,怒不可遏道:“王八蛋!
我就不明白这世上怎么就这么多丧心病狂的狗东西!
姐!
你别怕!
还有你弟我呢!
我以前对你说过,只有你有弟在,这混蛋要欺负你,我就不让他好过!
我明天就去国土局找那混蛋算这笔账!”
“别!
阳阳,史文怀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史文怀了!
他心理变态!
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已经疯了!
姐怕他对你不利呀!”
琴姐抓住我的手臂含泪看着我说。
我用一种愤怒而又同情的目光看着琴姐道:“姐啊!
你上一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喔!
这辈子要让这个人间的垃圾极品如此折磨你的身心啊!
如果我连自己姐都保护不了,我还是个男人么?姐!
我绝不轻饶这混账东西!
明天我找俩个人去把他的狗皮给剥了!”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