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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白手套的侍应生按住他的手腕。
刘勇反手扣住对方命门,二十年前在虎牢关夺戟的手法下意识使出,直到听见叶砚玉的惊呼才猛然清醒。
奶油草莓塔翻倒在波斯地毯上,鲜红的果酱正顺着鎏金桌腿往下淌。
叶砚玉看着他被橙汁浸湿的衣袖:“其实这些食材晚上都要处理掉的…”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刘勇突然用水果刀挑起了沾着奶油的桌布。
那柄用来切蜜瓜的银刀在他手中,竟有了丈八蛇矛的杀气。
叶砚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些食物就算是丢掉也不会分给老百姓吃。
对他们而言,这就是商业上的一种经营手段,但是她也明白这实实在在就是浪费粮食。
刘勇他们之前经历过饥荒,当然知道粮食的可贵。
看不得这样的浪费也是情有可原。
这一餐吃得大家都很难受。
看来以后还是自己在家弄饭吃比较好。
他们几乎在自助餐没有吃什么东西,回来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饿得不行,最后叶砚玉决定给刘勇做一顿蛋炒饭。
油烟机轰鸣声里,叶砚玉摸黑按下电灯开关。
刘勇抬手挡住突如其来的光亮时,袖口残留的橙汁在节能灯光下凝成琥珀色结晶。
冰箱门打开的瞬间,他瞳孔剧烈收缩。
保鲜盒里蔫黄的西蓝花,竟让他想起函谷关粮仓里最后几株发霉的黍米。
“剩饭炒一炒特别香。”
叶砚玉踮脚取保鲜盒,薄荷绿真丝衬衫擦过刘勇的脸颊。
当他看到微波炉转盘亮起红光,右手本能地按上腰间虚悬的剑柄,直到蛋液滑入热油的滋啦声响起。
炒锅腾起的白雾中,葱花在金黄米粒间翻滚。
刘勇忽然单膝跪地,青铜护腕撞在瓷砖上发出清响。
这个曾面对十万西北军不曾后退的骠骑将军,此刻却被葱油香逼出了眼泪。
母亲把最后半碗粟米藏在灶灰里热着等他,也是这般香气穿透了二十年的血腥记忆。
“要老抽吗?”
叶砚玉转身时,炒勺上的饭粒簌簌落在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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