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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朝文辰尧翻个白眼,看向慕容白:“你是谁?”
“诶?”
慕容白还以为是因为过了许多年,皇甫恪认不出自己了,文辰尧解释一遍后才明白过来,“微臣慕容白。”
文辰尧在一边补充:“现任越国公,说起来,他还是你嫂嫂的弟弟呢,是不是该叫他表哥?”
孟昔冷着脸偏过头:“才不要。”
慕容白叹口气:“难为皇上能理清这些称呼。”
文辰尧想起慕容白回来的理由:“不过,你要找木神医做什么?”
慕容白身子一僵:“没,没什么,就是听北冥公子说她要来京城看看徒弟,有点好奇,想见见。”
文辰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真的?”
孟昔眼神里带着一丝危险:“你最好别对师父有什么歹心。”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慕容白赶紧摇头否认,“我就是好奇传言中的神医是什么样的。”
孟昔没说信不信,撇了撇嘴就离开御鉴阁。
几天后,木行歌确实从宫外托了书信来,说是听闻孟昔到了皇宫,想见一面。
慕容白死皮赖脸地跟过去,孟昔总算明白他为什么和文辰尧是好朋友了。
简直是人以群分,一样的厚脸皮。
木行歌看完北冥遮的书信,盯着慕容白半天不说话。
慕容白还没看过里面写的什么,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而后木行歌就让慕容白去包间外面等候,她和孟昔有话要说。
慕容白只能出去在外面等着。
木行歌拿出一个锦囊,锦囊上用金线绣着莲花,线条已经有些脱落,锦囊的布料也带着些破烂的小洞。
锦囊上的绳子被拉长,失去弹性,一边的绳子还从中间断裂了一点。
“这是当年捡到你的时候,在你腰间的锦囊,多亏了它将你挂在悬崖间的一根树枝上,你才能留着一口气。”
木行歌说道,“之前没告诉你,是因为这里面的东西和你的过往有关。
既然你已经见到了文辰尧,这个锦囊就该还给你了。”
孟昔接过来,锦囊里是一块石头,和一张纸。
纸上写着他的身世、经历,以及为什么会跌下悬崖。
孟昔看完感到疑惑:“这些……怎么像是提前知道我会遇上刺客,早就准备好的?”
木行歌点点头:“我起先也很奇怪,不过,后来我听说了,这锦囊是红拂寺中一个名叫善济的和尚给你的。”
“……善济?”
孟昔脑海忽然感到一阵刺痛,“在哪里听说过……我,我见过他……”
木行歌赶紧制止他:“快停下,我不是说了吗,你现在强行回想会受伤的。
顺其自然就好。”
“……是。”
孟昔只能暂时不去思考这件事,将锦囊挂在腰间。
木行歌之后没什么事,让慕容白进来了。
慕容白对上木行歌带着一丝不善的眼神,咽了咽口水:“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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