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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关了堂屋大门,又关了房门,饭后夜色惬意,我贴着她耳朵说,“洗个脚,上床吧,天不早了,你那里怎样?”
“滚!
那只是歇了近五年,突然一下猛击造成的,又不会永远如此,这跟电脑一样,久用无事,放置会坏,知道不?等一会儿再睡,你家老电视机还能放了?”
“能吧?你想看?我想搂你于床,相思如灼痛,我想疗伤,更想快慰!”
“你大你妈还没睡,你好意思?院门插没插?我们的车子还在院子里!”
“院门我插的,车子我早推东屋了!”
“这几天急了?还装,我以为……?”
“志梅,咱不翻旧账好吗?不管谁对谁错,都是两情相悦,是不是?相遇是一种缘,我的情路多而岔,可能是性格使然,家庭具体情况使然,明年我可能要盖前屋!”
“你暗示我什么?要娶我,还不用花费很多钱,是吗?”
蔡志梅扬起脸。
“我没有这样说,的确有这个方面的困难!
我们不是生活在真空里,我妹妹出嫁多年,还有个弟弟李子安,我比他大13岁,他外出打工了,那边我买了我大兮家六间屋,还有少许欠款,父母你也看到了,家庭就是这么个状况,除过工资,偶尔挣些稿费,算是杯水车薪,家庭就是这么个情况,你掂量着办,我不想有任何隐瞒,让你有所后悔!
搞文的人,大多是穷人,的确,我不擅长挣钱,虽然有外号李一刀,这刀也是用来吓唬人的,如果你后悔,我现在可以送你回家,我不知道甚时候,可以给你安逸生活!”
“滚!
后悔我还来?有能你就送我回家,看你会不会挖心后悔?”
她那明眸子,如同星星闪耀。
“来!
让我抱你一下!”
我张开双臂,赤烈地回应着她。
“不!
待会儿上了床,那样让你抱,不更可心?”
我们都不去触及核心问题,都有意绕开避而不谈,但它的存在,隐隐让人作痛,“睡觉!”
倒水洗脸、准备洗脚,“你要不要先来?”
“你先!
我怕羞的!”
女人抛出温柔的钩子,夜变得温馨起来,时间值得玩味被糟蹋,“我喜欢裸睡!”
“一样!”
我洗完脚,泼了水,就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她才洗,我告诉她脱鞋在什么地方,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松松垮垮走进来,拉了灯,站在床边,如老鼠窸窸窣窣,一件件衣服扔床上。
“为啥?”
“我怕你打你妈!”
“扯吧!”
我轻轻拉着她的手,温热入怀,然后相拥,搂着,说了许多体己的话,夜很深了,我们才刚,我依旧那么赤烈,她哼哼哈哈臆语,是亢奋的呻唤,还是淫语绵绵,我们在深沉,完成缠绵之旅。
冯丕楼和张国军在那里交谈几句,对于刘文这个人,许多人颇有微词,他炸裂如同酷吏,的确三木乡的计划生育工作,在整个开发区、甚至是全市都是出了名的先进,三木公社的医院,成了血雨腥风之地,一时间,谈此色变,刘文这个人,不讲情面,不收贿赂,请照吃,给照拿,拿了会入帐,他忙得孙子似的,惹得全乡一片咒骂,我们的一些基层干部,牵连其中,无论你关系怎样铁,他都不吃这一套,这种二杆子,实在是不懂人情世故,有些妇女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也无所谓,这一点倒是有些如王格扬,这么如刺猥扎煞,就不怕出点儿什么意外?刘文这种大老粗,哪里会做官,膨胀到这样,六亲不认,贺林不尿他,是从他二哥贺成那件事上,把这个人看透了,在人的世界里,哪能没有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