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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有嚣最近请了商学院的老师给柳玉书上课,这是要干嘛?”
宁竹安静默地趴在床边,胳膊从床沿垂下去,捧着手机沉思了许久才敲出一行字:“感觉是准备安排他进公司了。”
等待宁以茹回复的时间,不知道是谁在敲她的门,她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十二点零四分,猜想会不会是萨婉和小邵回来了,他们今晚去了酒吧喝酒,宁竹安因为是未成年人,所以再正常不过地失去了这一行程的陪同资格,萨婉怕她担心,就说回来的时候肯定会找她报平安,而且这层楼只住了他们叁个,不大可能是敲错了的。
宁竹安这样一想便打消了疑虑,把手机关机放进了抽屉最底层,下床过去开门。
哪知门一开,人都还没看清楚,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就从门缝里塞进来,抵在了她额头正中央,宁竹安倒吸一口凉气,心脏仿佛从原本的位置提了起来,悬挂在胸腔里,她扶着墙不自觉往后退。
拿枪的男人戴着头盔,进来以后关上了门,玄关处的灯光是暗橙色,更显得他身上穿的皮夹克有着金属般坚硬的质地。
宁竹安紧张地舔舔嘴唇,往上瞟了一眼,却发现那人的袖口处垂挂着一簇无比眼熟的姜黄色穗子,她重新看向面前的人,伸手一下子将其头盔的面镜推了上去,露出底下一双慵懒轻佻的眼。
“吓死我了!”
谭有嚣得逞一笑,摘下头盔和皮手套,把它们随意搁置在了玄关的柜子上,而后抱住宁竹安就吻,故意把她说的每句话都咬成半截,堵回来,咽下去。
“谭……你……松口……烦……”
宁竹安拍打他的肩膀,废了好大一番力气也没能推得开,谭有嚣亲够了,抱着她往身后的柜子上一靠:“吓你不见得哭,亲个嘴倒是要掉眼泪了。”
宁竹安皱着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一把甩开他的手臂:“吃饱了撑的,我刚刚连遗言都想好了。”
她刚要走,谭有嚣搂住她的腰又把她拉了回去,面朝着那块安在墙上的长方形试衣镜:“是吗?什么遗言?”
宁竹安用手指使劲戳了戳他的下巴:“都是谭有嚣害我。”
男人笑着把脸埋入宁竹安的颈窝,手沿着她平坦的腰腹缓慢上移,最后在那些微的隆起处停顿,隔着睡衣一把握紧了女孩儿的乳房:“没穿胸罩?”
宁竹安小小地惊呼了一声,赶紧打他的手:“你别弄我,我困。”
“做完再睡不是一样,”
谭有嚣拍了拍外套的衣兜“套我买了。”
原来还是“有备而来”
。
宁竹安忽而感觉受到了成倍的羞辱,一张脸涨得烫极了,气恼地抬起胳膊往后撞:“你——你把我当什么了?妓女?”
谭有嚣挡住她的手肘,很快解释道:“安安,我如果当你是妓女,我就犯不上大晚上专门骑两个小时的摩托车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找你。”
他用脸颊贴住宁竹安的鬓角来回蹭了蹭:“我是想你了,在此之后才是想跟你做爱……你一不在身边,我就又开始睡不着觉,真是见鬼……好在你没把你的那个丑玩偶带走,让我晚上勉强还有个东西可以抱。”
宁竹安默不作声地撇开脑袋,额头朝他下颌一撞,谭有嚣算她是默许了之后的种种行为,便把她睡衣的衣摆撩到了脖子,用牙齿叼住一角不让它掉。
“到床上做吧。”
她遮遮掩掩,很害怕看见那个凌乱的自己。
谭有嚣听见了,答应说好,却把宁竹安的两只手握住举到胸口,另一只手隔着内裤揉搓起她的下体,指尖顺着布料略凹陷下去的那一道浅沟向上滑动,触到了两片肉瓣间凸起的阴蒂,宁竹安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蹭得谭有嚣很快也起了反应,勃起的性器撑起裤子顶住了宁竹安的后腰。
谭有嚣松开衣摆,头一偏含住了女孩儿的耳垂:“再不老实我直接进去了。”
闻言,宁竹安努力克制住想要躲闪的念头,低下头将脸埋进自己的手背,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喘声,谭有嚣捏着内裤两侧边缘用力一提,裆部就陷进了柔软的阴唇里,棉布的质感于阴蒂而言无疑太过粗糙,磨得宁竹安腿软,全得仰仗着男人手臂的力量才能够勉强站立。
谭有嚣亲吻着宁竹安的脖子,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按了按发烫着泌出热液的穴口,之后顺势将中指塞了进去,伴随着指节的不断进出,宽大的掌心反复压着阴蒂,逼得宁竹安夹紧了双腿弯下腰去呜咽道:“我不行,你别再动了,我一点也不想要。”
敏感的穴道被搅弄得一塌糊涂,谭有嚣俯身压住她的背,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怎么会不行,你把你平时跟我顶嘴的实力匀一半到这方面上就行了。”
带有老茧的指腹快速摩擦着肉壁,宁竹安紧闭双眼死死回握住谭有嚣的手,抬起的臀部僵硬地抵住他的腰腹,哆嗦了几秒钟后松懈下来,谭有嚣一放开她,她就无力地向前栽倒,勉强扶住镜子支撑起了上半身。
谭有嚣垂眸凝视着掌心上粘黏的透明液体,轻嗤出声,这叫根本不想要?他看她分明跟自己一样欲求不满!
趁着宁竹安正从镜子里埋怨地瞪着他的时候,谭有嚣故意抬起这只手,当着她的面舔掉了指尖上的水渍,在调情这一块,谭有嚣可谓是无师自通,他天生要比别人都擅长暧昧,也更会下贱,此刻必然是心情极佳,正大方用着那两颗黑眼珠朝下瞥着宁竹安,在缓慢收回舌头时不清不楚地一笑,相当富有撩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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