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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情剧（第2页）

&esp;&esp;一句话就将李牧言钉死在十字架上，却又听到最可笑的笑话，就是他的妹妹需要母亲。

&esp;&esp;“她并不需要。”

&esp;&esp;李牧言斩钉截铁的回答，让方芸恼怒。

&esp;&esp;像，实在是太像了。

她实在反感这种来自死去前夫的否决，好像嘶嘶的颤音滑过她的身子，让她回忆起那段黯淡的记忆。

&esp;&esp;“她需要！

你能给她什么？！”

&esp;&esp;“她在你的手里学习也就罢了，就连最简单的教养都没有！

她认会江家，她会得到最好的教育，我会带着她结交圈子里的人，助她一步步往上爬！”

&esp;&esp;“不，她不需要往上爬，只要站在那里就行。”

&esp;&esp;“你呢？你能给她什么？”

&esp;&esp;方芸不屑地睨了一眼，劣质的基因生出的下等东西。

&esp;&esp;李牧言不说话了。

他能给什么，他将能给的全给了。

&esp;&esp;钱？好像也只有这个了。

&esp;&esp;一个人拼到这个地步，周围人会恭贺他年少有为，可以体面的衣锦还乡。

轮到他亲生的妈那边就变得一文不值。

&esp;&esp;方芸的语气咄咄逼人，以为是吼住了李牧言，她松了口气，喝了口水，顺顺因激动而呼吸不太顺畅的胸口。

&esp;&esp;“牧言，这件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姜眠回到江家，只会得到多一层的保障。

你现在是赚得多，可难免不会失了手，毕竟……”

&esp;&esp;话未说得太满，李牧言也知道未尽的话中藏着什么意思。

&esp;&esp;他倔强地反驳：“我很快就会脱手了。”

&esp;&esp;“那正好，让眠眠的爸赞助你一笔，创业怎么样？”

&esp;&esp;“你给不了什么的。”

&esp;&esp;——

&esp;&esp;“眠眠过来。”

方芸笑得温柔，像是包裹着一层蜂蜜的苦瓜，引人上口。

&esp;&esp;几乎在方芸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桌上的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若有似无地将视线投在姜眠身上。

&esp;&esp;视线中心的姜眠坐着没动，她看着沉默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