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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3页）

&ldo;我曾回想过，但是记不起来那天晚上，谁最后离开实验室。

我知道那天晚上我没课，所以不会是我最后走。

也许有某个研究生做最后检查。

助教是不会去主动检查的，除非我要求她去。

&rdo;

他又停了一下。

&ldo;我想过可能是外面的人闯进来，但是大门不可能没有上锁。

这些学生都满尽责的。

&rdo;

&ldo;笼子当然有锁，只有一个挂锁。

那个锁连同猴子一起失踪，我猜可能被人锯断了。

&rdo;

我试着尽量自然地提出下一个问题。

&ldo;你们有发现什么不见的部分吗？&rdo;

&ldo;不见的部分？&rdo;

&ldo;阿莎被人切成数块。

它有部分器官不见了，不在那个运动袋里。

我怀疑会被凶手故意丢弃在这里。

&rdo;

&ldo;什么器官？什么不见了？&rdo;他粉白脸上露出迷惑的表情。

&ldo;它的右手。

拜雷博士，它的右手被人从腕部砍断。

没有在运动袋里。

&rdo;

我不想告诉他那些被害人的手掌同样被切断，而这正是我来这里的原因。

他沉默着，双手枕到脑后，整个人往后仰，目光定在我背后某一个点上。

他原本如浆果般的脸颊，现在变成大黄的颜色。

在他的档案柜上，一个时钟收音机正滴答作响。

良久良久，我才打破沉默。

&ldo;你回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rdo;

他并没有马上回答。

然而，就在我认为他不会回答这句话之时，他开口了，&ldo;我想杀这只猴子的人一定是个变态，一定住在学校附近，也许是在那个化粪池中繁殖长大的。

&rdo;

他呼吸的声音很沉重，讲完上面的话后，又加了几句，声音轻得像呼吸声。

我没有听清楚。

&ldo;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