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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2页）

说穿了，这件案子其实没有我调查的份。

&ldo;你们有什么新发现吗？我……那么久以来，我一直强迫自己不要想这件事，&rdo;他垂着头，看着地板说：&ldo;法兰丝死了一年半了，你们也一年没消息。

&rdo;

我心想他一定不知道我不包括在&ldo;你们&rdo;里面。

&ldo;我已经回答太多问题了，被一堆人问过，警察、邻居、记者。

我甚至于出钱雇用私家侦探，只想逮住那个王八蛋，结果一事无成，什么线索都没有。

我们只确定凶手作案到尸体被发现的时间不到一个小时，法医说她尸体被发现时依然温热。

这个变态狂怎么可能在杀完人后不留痕迹地离去？&rdo;他悲伤地猛摇着头。

&ldo;你们最近有什么进展吗？&rdo;

他充满忧伤的眼神露出一丝希望，使我产生一股惭愧之情。

&ldo;没有，&rdo;我略去可能还有四名女子死在这名变态狂手里的推测。

&ldo;我只是来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我们疏漏的细节。

&rdo;

期盼的神情顿时从他脸上消失。

他往后倒向椅背，等我问话。

&ldo;你太太是营养学家？&rdo;

他点点头。

&ldo;她在哪里做事呢？&rdo;

&ldo;她受雇于社工局，但实际上没有固定的工作地点，任何有需要的地方她都得去。

&rdo;

&ldo;社工局？&rdo;

&ldo;就是社会工作局啦。

&rdo;

&ldo;她时常改变工作地点吗？&rdo;

&ldo;她的工作是营养顾问，尤其针对一些移民团体的中央厨房，教导他们如何采买，如何兼顾美食和健康，如何大量取得农产品及肉类等原料。

她总是在这些中央厨房之间跑来跑去，帮他们顺利运作。

&rdo;

&ldo;这些厨房大都在那儿呢？&rdo;

&ldo;到处都有，像新生地、雪角、亨利街、小勃艮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