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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不明白那是什么。
我不明白的事很多很多。
我在转椅上坐着不动,四下打量房间。
墙上挂一幅绘有此地海岸风景的油画,式样虽老,但颜色新鲜。
写字台上摆一个大烟灰缸,一个绿罩台灯。
按下开关,好端端放出了光明。
正面墙壁挂一老式黑钟。
样子蛮滑稽,但时针指的时间准确。
木地板很多地方都磨秃了,走上去低声吱呀作响。
第5章在图书馆度过的一天(五)
参观完了,大阪来的夫妇向佐伯道谢回去,说夫妇同时参加了关西一个短歌协会。
太太倒也罢了,可这位丈夫能吟出什么短歌呢?光是当应声虫和点头总不至于写出短歌。
那里边需要有自发性的东西才是。
或者说惟独吟咏短歌时此人从某处搬来现成的什么不成?
我返回阅览室接着看书。
下午阅览室来了几个人。
几乎所有人都戴着看书用的老花镜。
戴上老花镜,人们的脸形都好像差不多。
时间过得非常缓慢。
人们只在这里安安静静专心读书,没有人说话。
也有人趴在桌面上做笔记,而大部分人则默默看书,也不改换姿势,在各自的座位上看得全神贯注,和我一样。
五点我合上书,放回书架,走出图书馆。
&ldo;早上几点开门?&rdo;我问。
&ldo;十一点。
休星期一。
&rdo;他说,&ldo;明天还来?&rdo;
&ldo;如果不添麻烦的话。
&rdo;
大岛眯细眼睛看着我:&ldo;哪里谈得上麻烦,图书馆本来就是想看书的人来的地方。
一定再来。
对了,你总是拿那样的东西走?像很重似的。
里面到底装的什么?南非金币?&rdo;
我一阵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