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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大概也是假说的一部分。
就是说,我在写关于落雷的书期间同你父亲相识,结果你出生了。
&rdo;
&ldo;是的。
&rdo;
&ldo;那么,话题就结束了‐‐不存在那样的事实。
所以你的假说无由成立。
&rdo;
&ldo;未必。
&rdo;我说。
&ldo;未必?&rdo;
&ldo;因为很难完全相信你的话。
&rdo;
&ldo;这又为何?&rdo;
&ldo;比如我一提起田村这个名字,您当即说没有这个人,想都没怎么想。
您二十多年前采访了很多人,其中有没有姓田村的,不至于一下子想得起来吧?&rdo;
佐伯摇摇头,又啜了口咖啡。
分外浅淡的笑意浮现在她的嘴角。
&ldo;啊,田村君,我……&rdo;说到这里,她合上嘴。
她在寻找语句。
我等待她找到语句。
&ldo;我觉得自己四周有什么开始发生变化了。
&rdo;佐伯说。
&ldo;什么事情呢?&rdo;
&ldo;说不明白,但我知道。
气压、声音回响的方式、光的反映、身体的举止、时间的推移,都在一点一点变化,就像很小的变化水滴一滴滴汇聚起来形成一道溪流。
&rdo;
佐伯拿起&ldo;勃朗&iddot;布兰&rdo;自来水笔,看了看,又放回原来位置,继而从正面看我的脸。
&ldo;昨夜在你房间里,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我想也在这些变化之中。
我不知道昨夜我们做的事是否正确,但当时我下决心不再勉强判断什么,假如那里有河流,我随波逐流好了。
&rdo;
&ldo;我说出我对您的想法可以吗?&rdo;
&ldo;可以的,当然。
&rdo;
&ldo;您想做的,大约是填埋已然失去的时光。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