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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因为你已决定了。
&rdo;叫乌鸦的少年说。
你再也不愿忍受让各种东西任意支配自己、干扰自己。
你已杀死了父亲,jian污了母亲,又这样进入姐姐体内。
你心想如果那里存在诅咒,那么就应该主动接受它。
你想迅速解除那里面的程序,想争分夺秒地从其重负下脱身,从今往后不是作为被卷入某人如意算盘的什么人、而是作为完完全全的你自身生存下去。
她双手捂脸,微微哭泣。
你也为之不忍。
但到了这一地步你已有进无退。
你的阳物在她里边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简直像要在那里生根。
&ldo;明白了,什么也不再说了。
&rdo;她说,&ldo;但有一点你得记住:你是在jian污我。
我是喜欢你,但这不是我所希望的形式。
我们很可能再也不能相见了‐‐无论此后你多么盼望。
这也没关系?&rdo;
你不予回答,关掉思维电源。
你搂紧她,腰部开始起伏。
起始温情脉脉小心翼翼,继而摧枯拉朽。
为了返回,你想把路上的树木的形状印入记忆,但树木无不大同小异,很快被匿名的海浪吞没。
樱花闭起眼睛任凭你鼓捣。
她一声不响,也不反抗,脸毫无表情地歪向一边,然而你能够把她感觉到的肉体快感作为你自身的廷伸加以感受。
这你现在很清楚。
树木重重叠叠,形成黑魆魆的壁封闭了你的视野。
鸟不再传递信息。
你一泻而出。
我一泻而出。
我睁开眼睛。
我躺在床上,周围谁也没有。
时值深更,夜黑得无以复加,所有钟表都已从中失去。
我下床脱去内裤,用厨房的水冲洗上面沾的精液,它犹如黑暗产下的私生子,白白的重重的,粘粘糊糊的。
我一口气喝了好几杯水。
无论怎么喝都不解渴。
我实在孤独难耐。
在子夜无边的黑暗里、在森林的重重包围中,我孤独得地老天荒。
那里没有季节,没有光明。
我回身上床,坐在床上深深呼吸。
夜色拥裹着我。
现在,那个什么已在你体内历历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