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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中田我在想:哪怕再痛苦,您大概也不愿意把那记忆扔去一边,是吧?&rdo;
&ldo;是的,&rdo;佐伯说,&ldo;正是那样。
无论怀抱着它生活有多么痛苦,我也‐‐只要我活着‐‐不想放弃那个记忆,那是我活下来的唯一意义和证明。
&rdo;
中田默然点头。
&ldo;我活的时间够长的了,长得超过了限度。
这时间里我损坏了许许多多的人和事物。
&rdo;她继续道,&ldo;我和那个你说的十五岁少年有了性关系,就是最近的事。
我在那个房间再次变回十五岁少女,同他交合。
无论那是正确的还是不正确的,我都不能不那样做,而这样又可能使别的什么受损。
只这一点让我难以释怀。
&rdo;
&ldo;中田我不懂性欲。
&rdo;中田说,&ldo;一如中田我没有记忆,性欲那东西也没有。
因此,不知道正确的性欲和不正确的性欲有何区别。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么就是已经发生的事情。
正确也罢不正确也罢,大凡发生的事都要老老实实接受。
因此也才有现在的中田我。
这是中田我的立场。
&rdo;
&ldo;中田君,&rdo;
&ldo;啊,您要说什么呢?&rdo;
&ldo;有件事想求您。
&rdo;
佐伯拿起脚下的皮包,从中取出一把小钥匙,打开写字台的抽屉,从抽屉里拿出几本厚厚的文件夹放在台面。
她说:&ldo;我回到这座城市以来一直在桌前写这份原稿,记下我走过的人生道路。
我出生于离这里很近的地方,深深爱着在这座房子里生活的一个男孩儿,爱得无以复加。
他也同样爱着我。
我们活在一个完美无缺的圆圈中,一切在圈内自成一体。
当然不可能长此以往。
我们长大成人,时代即将变迁,圆圈到处破损,外面的东西闯进乐园内侧,内侧的东西想跑去外面。
这本是理所当然的事,然而当时的我无论如何也未能那样认为。
为了阻止那样的闯入和外出,我打开了入口的石头。
而那是如何做到的,现在已记不确切了。
总之我下定了决心:为了不失去他,为了不让外面的东西破坏我们两人的天地,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把石头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