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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就是干这个用的。
&rdo;
我思考。
我要在还来得及的时候予以理解和接受。
可是我还无法解读留在意识岸边的小字。
拍岸白浪和离岸碎涛之间的间隔过短。
&ldo;我恋着佐伯。
&rdo;我说。
话语极为自然地脱口而出。
&ldo;知道。
&rdo;叫乌鸦的少年冷冷地说。
&ldo;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情,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意义比什么都大。
&rdo;
&ldo;当然,&rdo;叫乌鸦的少年说,&ldo;你不说我也知道。
那当然是有意义的。
你不是正为如此而到这种地方来的么?&rdo;
&ldo;可我是还不明所以,不知所措。
你说母亲是爱我的,还爱得非常深。
我愿意相信你的话。
但即便真是那样我也还是想不通‐‐为什么深爱一个人必然导致深深伤害一个人呢?就是说,果真如此,深爱一个人又意义何在呢?为什么非发生这样的事不可呢?&rdo;
我等待回答,闭上嘴久久等待。
然而没有回答。
回过头去,叫乌鸦的少年已不在后面。
头顶传来干涩的扑翅声。
你不知所措。
不多会儿,两个士兵出现在我面前。
两人都身穿旧帝国陆军野战军服:夏天穿的半袖衫,打着绑腿,背着背囊。
戴的是有檐便帽而不是钢盔。
都很年轻,一个高高瘦瘦,架着金边眼镜,另一个矮个头宽肩膀,粗粗壮壮的。
他们并坐在平坦的岩石上,没保持战斗姿态。
三八式步枪竖放在脚前。
高个头百无聊赖地叼着一根糙。
两人举止十分自然,好像事情本来就如此,看我走近的眼神也很平和,没显出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