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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我说。
&ldo;回东京怎么办?&rdo;
&ldo;先去警察署把以前的情况说清楚,否则以后将永远到处躲避警察。
下一步我想很可能返校上学。
我是不愿意返校,但初中毕竟是义务教育,不能不接受的。
再忍耐几个月就能毕业,毕了业往下就随便我怎样了。
&rdo;
&ldo;有道理。
&rdo;大岛眯细眼睛看我,&ldo;这样确实再好不过,或许。
&rdo;
&ldo;渐渐觉得这样也未尝不可了。
&rdo;
&ldo;逃也无处可逃。
&rdo;
&ldo;想必。
&rdo;我说。
&ldo;看来你是成长了。
&rdo;
我摇头,什么也没说。
大岛用铅笔带橡皮的那头轻轻顶住太阳穴。
电话铃响了,他置之不理。
&ldo;我们大家都在持续失去种种宝贵的东西,&rdo;电话铃停止后他说道,&ldo;宝贵的机会和可能性,无法挽回的感情。
这是生存的一个意义。
但我们的脑袋里‐‐我想应该是脑袋里
‐‐有一个将这些作为记忆保存下来的小房间。
肯定是类似图书馆书架的房间。
而我们为了解自己的心的正确状态,必须不断制作那个房间用的检索卡。
也需要清扫、换空气、给花瓶换水。
换言之,你势必永远活在你自身的图书馆里。
&ldo;
第49章再见,卡夫卡君(下)
我看着大岛手中的铅笔。
这使我感到异常难过。
但稍后一会儿我必须继续是世界上最顽强的十五岁少年,至少要装出那种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