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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真走得开吗?&rdo;我心里高兴,又不愿因我带累他,&ldo;卫国初定,你就这么放心。
姬黔牟,你如何处置了?&rdo;
&ldo;放他归周了。
他是天子女婿,我总要给周室留点颜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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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是不要做得太绝,你也是天子女婿,你们是连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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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咦,桃华,你这话好酸,是吃醋了吗?&rdo;
&ldo;我才没有。
&rdo;我正替他谋策,他却来取笑我,我回道:&ldo;倒是你,心里还是怵你那老丈人的吧?不然为何派连称、管至父去戍守葵丘呢?&rdo;
&ldo;是是是,我是怕死了,怕他来打我,怕他还有几个女儿,硬要塞给我。
只可惜我的宫小,已经容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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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儿眉开眼笑拥着我,我只能恼他:&ldo;老男人,没个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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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我和诸儿就轻车从简往防地去。
那里的别院已经收拾妥当,布置得干净素雅。
阳春三月,正是赏花季节。
诸儿总是在院子里摆上几案,一壶桃花酒,就能让他消磨上大半天。
一日,我午觉醒来见不着他,直觉去院子里找人。
绕过廊子,见他悠然自得,正坐在百花丛中小酌。
此景如画,诸儿一身便装,轻衣缓带,也不束发,瀑布般流泻下来,美得洒脱不羁。
身后名花争艳,也全都成了摆设。
他在案上摆开一摞杯子,倒了深浅不一的酒进去,用筷子轻击杯沿,侧耳倾听,然后又互相匀了些酒,直到试得满意了,才抬头看我。
对我敲了段曲子,正是《蔓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