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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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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微澜还想驳回去，被莫霜一拍，咬咬唇忍了。

莫霜的情绪依然挺平静的，问起关键的问题来，&ldo;那个人的公司是不是叫耀荣？&rdo;

&ldo;是啊，他们人挺多的。

&rdo;姑姑老实回答，&ldo;我要求现金交易，每次见到的人都不一样，这个男人好像是个头，一般在电话里跟我说好，让别的人把钱拿来……&rdo;

莫霜拿出了在一楼客房里找到的照片，&ldo;这里面有你见过的人吗？&rdo;

姑姑不情愿地开始看，瞧着瞧着，脸上出现了惊恐的表情。

&ldo;有吧？&rdo;莫霜看姑姑不吭声，帮着说了出口，&ldo;而且不少，对吗？&rdo;

姑姑迟疑。

莫爸爸适时拍了下桌子。

姑姑抖了一抖，缩缩身子交代了，&ldo;对，我以为他们是帮着跑腿的小喽啰，没在意过……&rdo;

&ldo;够了！

&rdo;莫爸爸忍无可忍了，指着姑姑大骂，&ldo;你帮着外人跟踪莫霜？你还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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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只要一承认就完了，坚持辩解着，&ldo;我没有啊！

我说的很少的，真的，就……就沁海生日那一次说了句莫霜在哪里，其他时候从来不提的！

大哥你相信我……&rdo;

说着，姑姑走上前，想要拽着莫爸爸的手哀求。

莫爸爸瞪一眼把人给吓退了，从管家那里拿了笔甩到桌上，&ldo;把你见过的人从照片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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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盯着莫爸爸放在手边的手机片刻，识时务地照办，在照片上慢慢把人圈出来。

一，二，三，四……

卓微澜愣愣地看着人数增加，并且毫不重复，各行各业各个年龄段都有，倒吸一口凉气，&ldo;你认识他们吗？&rdo;

&ldo;不认识……&rdo;姑姑小声敷衍。

莫爸爸追问，&ldo;真的？我去查一查？&rdo;

&ldo;真的！

但……我跟这个小姑娘聊过天，印象很深。

&rdo;姑姑出于将功补过的心思，把知道的都交代了，&ldo;我看她和沁雯年纪差不多，多聊了两句，她说自己是个学生，想赚点零花钱才到耀荣做兼职的。

耀荣给钱很大方，对人没有要求，说是干不了照付钱……&rdo;

卓微澜看着照片里长相乖巧的中学生，想到了&ldo;防不胜防&rdo;四个字。

真的有人跟踪莫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