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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姜冻冬眯着眼睛,打量着露出额头的裴可之——这样的裴可之有攻击性多了。
&esp;&esp;“不是。”
他说。
&esp;&esp;“是失落吗?”
&esp;&esp;“不是。”
&esp;&esp;赶在姜冻冬又要不耐烦地拿脚扇大耳巴子前,裴可之总算准确锁定了他的情绪。
&esp;&esp;“是仇恨吗?”
裴可之问。
&esp;&esp;这次,姜冻冬的回答出现了停顿。
&esp;&esp;他现在感觉太温暖了,温暖得有些恍惚。
一时间分不清是裴可之在拥抱他,还是裴可之的信息素拥抱着他。
&esp;&esp;等裴可之用和缓的、轻柔的语调,再次重复这个问题。
&esp;&esp;姜冻冬回答,“是。”
&esp;&esp;“那是在仇恨什么呢?”
裴可之接着问,“仇恨失去,仇恨被不公平地对待,仇恨被剥削,被迫面对残酷的一切?”
&esp;&esp;“不。”
姜冻冬说,“我不仇恨别的任何人。”
&esp;&esp;姜冻冬的身体里好像被种下了春天柳树的种子,他整个人都飘飘然的,四肢在柔软的被褥里舒展着,大脑中也哐当哐当的,灌满了暖和的湖水,融化了那些阴冷的思绪。
他呼出的一口气,那些气,好像都变成了一只只燕子,从他的胃里叽叽喳喳地飞出来。
&esp;&esp;在裴可之冰冷的蓝色眼睛的注视里,姜冻冬平静又含糊地说,“我只仇恨我自己。”
&esp;&esp;if1-是萎人也没关系(七)
&esp;&esp;救援军,的确是非常好的工作。
&esp;&esp;在基地待了一个月,我依旧不喜欢基地,这里到处都是傻x的味道,alpha的浓度含量极高——着实令人窒息。
&esp;&esp;但我挺喜欢出救援军的任务。
尽管任务繁多,经常半夜收到临时救援通知,被迫从睡眠里屁滚尿流地爬起来,但救人这个行为本身就让人觉得有意义。
&esp;&esp;前几天,我在三道和不靠谱的几个队员的辅助下,钻进一架着火时空的飞船驾驶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