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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猫圆睁着眼,也不知道脑子里在转什么,愣了半天,伸手捧住江传雨的下巴,疑惑地问:“你是不是亲过我?”
他凑得太近了,嘴唇一开一合,露出丁点艳红舌尖,双眸像被雨水冲刷过,湿漉漉的快浸出水来。
练舞厅里的记忆顷刻回笼,江传雨知道钟念或许会有想起的一天,但没想到是在醉酒的状态下。
咕嘟,咕嘟。
锅里的汤汁在不断升腾,整个房间弥散着挥不去的椰香和潮热。
钟念脱了外套,就穿着一件黑色薄t,连深凹的锁骨都染了浅绯,像极了枝头那一抹生嫩的花苞。
江传雨的呼吸沉了几分,把人拖进怀里,箍住他的腰,很想就这么一口咬下去。
他伸手,用拇指摩挲着他的唇,带了三分力度。
“对,我亲过。”
他捏住他下巴,迫使他仰头看着自己,“还要我亲吗?”
醉猫的眼睛聚起更多水汽,他眨了眨眼,连睫毛都挂上水珠。
“你亲得我好痛,技术太烂了……差评!”
技术太烂了。
太烂了。
烂。
差评。
……
如果心碎能化为具象,估计整个b区的人都能在此刻听到瓷器落地的声响。
江传雨愣是怔了小半分钟,才从惨无人道的打击中回过神来,首先想到的是辩解,
“我没经验,第一次都、都……”
他又气又笑地抵住钟念额头,轻声哄着,“再来一次,这个需要磨合的。”
可惜小醉猫的心思早跑远了,伸手拨着他的喉结,咿咿唔唔,
“这颗痣好、好那个哦……看到就想、想咬下来……”
心动不如行动,醉猫一伸头,张嘴咬住了江传雨的喉结。
是真的咬,用门牙叼起肉,再用犬牙不轻不重地磨,舌尖还在使劲地往里卷,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拆吃入腹。
江传雨嘶了一声,难耐地仰起头,不敢推开怀里的醉猫,怕伤了他的牙,只得伸手扶住他后脑勺,尽可能地露出脖颈,供祖宗下口。
砰——
包房门被猛地推开,进来准备收拾餐桌的服务员,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傻了。
两个咬在一起的alpha。
“这、这、这是公共场所,不、不、不可以搞这些!”
江传雨被咬得毫无脾气,目光空洞地看向服务员。
那个矮矮的beta,鼓起勇气指向门外,“回、回家标记去!”
你见过谁家做标记是咬喉结的?
还好钟念很快就咬累了,脑袋一歪趴上江传雨肩膀不再折腾。
江传雨抱着他就想往屋外带,被服务员叫住,“你们的衣服和包!”
两件外套和两个包,江传雨一手拿不住,正想松开搂着钟念的手,趴在肩窝里的祖宗又上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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