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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也跟着去准备长安外出要用的茶水点心。
两人都走了,长安才放下捂着陈若霖嘴的手,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地问:“好玩吗?”
陈若霖道:“差强人意。”
“若你一直这样,那你就是在浪费时间知道么?因为我完全无法想象,我的孩子会有你这样一个父亲。”
长安道。
陈若霖思考了一瞬,认真道:“那我建议你还是尽量试着去想象一下吧。
毕竟我求娶你的终极目的,也不是为了改变我自己。
而且你不觉得,若是两个人为了在一起就必须扭曲一方或者双方的本性去迎合对方,那这两个人本来就不适合在一起吗?两个人各自以自己本来的模样吸引对方并得到对方的喜爱与欣赏,这才是天造地设的般配,不是吗?”
长安:“……”
马丹,总觉得这货说的是歪理,却又好有道理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我就挺喜爱和欣赏你本来的样子的,我觉得我也理应得到你的喜爱和欣赏,毕竟我这么好。
如果你做不到,那定然是立场问题在作怪。
不妨试着放下立场,纯粹以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评判我到底值不值喜爱,值不值得托付终身。”
陈若霖一副实事求是讲道理的模样。
“再议。”
长安转身往县衙前头去。
陈若霖勾着月牙儿跟在她后头。
狄淳大约得了长安要去河神庙上香的消息,忙忙地放下公务从二堂迎出来。
“千岁要去河神庙上香?”
行过礼后,他问长安。
“是啊。”
“千岁此行真的纯粹是为了上香,还是……另有所图?”
狄淳斟酌着词句问。
长安笑了起来,道:“狄县令请放心,杂家就是去上个香,捐个金身而已,绝对不会在庙里惹事,令狄县令你难做的。”
狄淳有些不相信他的话,但身为下官,他也不好过分质疑。
“钟羡呢?”
长安问他。
狄淳叹气,道:“昨日百姓们来衙前闹事,非说那刘钱氏是钟羡害死的,河神祭祀大典在即,发生人命案子是为不祥,他们要钟羡去祭台那边布四十九面经幡祈福消灾。
钟羡大约忙此事去了。”
长安点头,未对此事做评价,带人出了县衙直奔河神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