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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夜萼把头埋在他肩上，她的手尖指着那角落空地。

&ldo;&lso;巴拉肯&rso;不见了‐‐&rdo;

&ldo;我把它收藏起来了，上面的血渍表示你生子的&ldo;证据&rdo;，在&lso;乌托邦&rso;，男人留下这些&ldo;证据&rdo;是天经地义的事。

&rdo;邪剎慈爱道：&ldo;而我，也必须更新我自己，&ldo;巴拉肯&rdo;象征王权，但我再也不会披上它，因为我深知，真正的&ldo;王权&rdo;应该是取决于人民，我要做人民打从心中尊敬、爱戴的君王‐‐&rdo;

&ldo;你‐‐真的痛改前非了。

&rdo;她惊喜地吸吸鼻子。

&ldo;记得阿布烈死前说的话吗？他说要你替我受报应！

当时，我真是痛不欲生……当你生孩子，看你如此痛苦，我真是心如刀割！

我领悟到，上帝赋予女人这项天赋，我才知道我罪孽深重，这辈子我愿意用我的余生来弥补所有被我屠杀的女婴和妇人‐‐&rdo;

夜萼哭得更厉害了。

&ldo;那一夫一妻制呢？&rdo;

&ldo;这是为你制定的，你看不出来吗？&rdo;邪剎嗤笑。

&ldo;这表示以后我若变心想纳妾，也要与庶民同罪，我该斩首论处。

我要以最实际的刑罚，表示我对你永远坚固的心‐‐

&ldo;他又再次陈述一项真真实实的&ldo;诺言&rdo;。

&ldo;我从来没有别的女人‐‐你是我第一个&rdo;卡汀&rdo;，第一个情妇，第一个妻子‐‐当然，这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你是独一无二、无人能取代的&lso;乌托邦&rso;一国&ldo;国母&rdo;。

&rdo;

最后他向夜萼陈述一个他心底的梦魇……夜萼不可置信地低嚷。

&ldo;没想到，爱也能杀人，你父亲的爱，竟对你母亲造成无比巨大的痛苦……这‐‐真是上天在捉弄人啊！

&rdo;

她感叹不已。

&ldo;这能怪谁呢？&rdo;

&ldo;都是造化弄人！

&rdo;邪剎抹去夜萼晶莹剔透的泪水。

&ldo;我的母亲海伦，在死之前都不曾爱过我的父王邪斯，我想，这就是给男人的最可怕惩罚吧！

海伦其实也在惩罚我，她让我没有妈妈。

&rdo;他的蓝眼有些无奈及释怀。

&ldo;我不相信女人，因为女人的仇恨会毁了她的男人。

直到我遇见了你‐‐你让我有情有爱，从今以后，仇恨已远离我，我不再愤世嫉俗，我爱你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rdo;他真情真挚续道：&ldo;我知道你不满我严刑峻罚，但是，非洲落后国外好几世纪，野蛮人有野蛮人的律法，你别心疼难过啊！

&rdo;

他把她放在大床上，她的长发撤在雪白的床铺上，邪剎如痴如醉道：&ldo;我的母亲，也与你一样，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rdo;他开始拚命地亲吻她。

&ldo;你为什么一直哭不停？&rdo;他真的拿她没辙呢！

&ldo;我……&rdo;她嘟着嘴。

&ldo;我不是故意的，但我真的控制不住嘛……&rdo;

邪剎终于恍然大悟，这是她欣喜若狂的表示方法‐‐喜极而泣。

&ldo;这是你的&ldo;真面目&rdo;吗？会像孩子一样哭闹不休？&rdo;邪剎哑然失笑。

&ldo;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善感的一面‐‐从此，我的胸前不仅有口水，还有泪水呢！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