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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没，他路上给我打电话，哭着喊着叫哥给他买的。

&rdo;

翟辰接过鸭脖子回头，发现那锃光瓦亮的豪车还在原地停着，想起自己还没感谢高富帅同学的顺风车，劈手抢过老板手里另一份鸭脖。

&ldo;回见。

&rdo;

高雨笙手里被塞了一盒冰凉的卤味，看着那渐行渐远背对着他潇洒挥手的男人，微微蹙起了眉头。

&ldo;siri，你说人的性格会变吗?&rdo;

放在支架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出现了手机人工智能的对话界面，清晰的电子音一字一顿地说：&ldo;当然，先生，性格一经形成便比较稳定，但是并非一成不变，而是可塑的。

从哲学角度来说，一切事物都是在发展变化中的。

&rdo;

市公安局家属院，是老居民楼，没有电梯。

翟辰两阶当一阶大步跨上去，轻手轻脚地打开门。

门厅的衣架上挂了件警服，客厅里亮着灯，穿黑色跨栏背心、剃板寸的男人正坐在餐桌前翻看一叠厚厚的资料。

那是翟辰户口本上的兄弟方初阳。

&ldo;还知道回来啊，你怎么没死外边?&rdo;方初阳头也不抬地讽刺他。

&ldo;这不你都够忙了，就不给你们刑警队增加工作负担了。

&rdo;翟辰瞄一眼小外甥的房间，见那屋关着门，想来已经睡了。

&ldo;咚!&rdo;方警官手里的纸团准确无误地砸中了翟保镖的脑袋：&ldo;你还有脸说，把檬檬扔到警局自己开溜!&rdo;

&ldo;我这不是没办法吗，来来，你的鸭脖子。

&rdo;翟辰毫无愧疚之心地把卤味盒子扔到桌上，转身去冰箱里拿啤酒。

方初阳被他气得升天：&ldo;你的鸭脖子!&rdo;

&ldo;嘘，别把檬檬吵醒了。

&rdo;把两罐啤酒隔空扔给方初阳，又去厨房转悠一圈，发现锅里还给他留了饭，美滋滋地盛了一碗。

麻辣卤鸭脖，方初阳从小就爱吃，每每翟辰惹了他就给他买鸭脖子，屡试不爽。

方警官瞪了那埋头吃饭的家伙一会儿，恶狠狠地啃了一口鸭脖，仿佛手里拿的是翟辰的脖子。

翟辰开了啤酒，跟自己兄弟碰杯，好奇地伸脖子偷瞄他手里的资料：&ldo;那是什么?&rdo;

&ldo;南城发生了件命案，转到市局来查。

&rdo;案件侦查属于机密，就算是自家人，方初阳也不会跟他说太多。

而且也知道姓翟的只是随口问问，真说了他也未必听。

&ldo;唔，&rdo;翟辰拿了个鸭脖子来吃，盯着方警官头顶的发旋瞧了一会儿，单指敲了敲桌子，面色严肃地说，&ldo;哎，昨天晚上，爸给我托梦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