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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1页）

&esp;&esp;以前他压根没什么需要记录的东西，渐渐地就变成他能知道一个单词什么意思，怎么读，但不常见单词的具体拼写，就基本只能靠发音来猜。

&esp;&esp;现在，这个方法似乎不能蒙混过关了。

&esp;&esp;“好吧，我会练习的。”

&esp;&esp;阿尔文配合地接下了更多的作业。

&esp;&esp;如果说，这方面还能用练习来补救，另一边就没那么容易过关了。

&esp;&esp;“呃啊！”

&esp;&esp;阿尔文重重栽进柔软的防护垫里，同时，防护垫发出巨大的声响。

&esp;&esp;这是今天晚上，他第十次被蝙蝠侠掀翻。

&esp;&esp;阿尔文仰躺在垫子上，看着顶上的灯光，和那双冰冷审视着自己的钢蓝色眼睛，没有抱怨，而是喘着粗气再一次爬起来，继续迎接下一次倒地。

&esp;&esp;蝙蝠侠没有继续。

&esp;&esp;“今天就到这里。”

&esp;&esp;他说。

&esp;&esp;“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esp;&esp;阿尔文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抹了把脸上的汗，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浴室。

&esp;&esp;说实话，这只蝙蝠真的有受伤吗？

&esp;&esp;刚刚整个过程中，阿尔文都没感觉到蝙蝠的动作有任何被伤口影响的滞涩感，如果不是昨天他亲眼见过，他都以为这都是蝙蝠想揍他的骗局。

&esp;&esp;不过……今天晚上他应该没有表现太糟糕吧？

&esp;&esp;想着刚刚几次勉强还算成功的反击，阿尔文不太确定地想。

&esp;&esp;然而他没注意到的是，在他身后，蝙蝠侠皱紧了眉头。

&esp;&esp;阿尔弗雷德见状，向他递出一块干净的毛巾，意有所指地说：“阿尔文少爷的学习能力很强。”

&esp;&esp;“但他学不会被他放弃的东西。”

&esp;&esp;蝙蝠侠接过毛巾，手指微微攥紧。

&esp;&esp;刚刚的测试中，他发现阿尔文格外擅长，或者说适应格斗，这个男孩不会害怕受伤、不会害怕疼痛，甚至对疼痛都很少有下意识的生理反应。

&esp;&esp;这让蝙蝠侠不由地想起了之前的几次案子。

&esp;&esp;他不得不承认，阿尔文……没有畏惧。

&esp;&esp;蝙蝠侠又一次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杰森。

&esp;&esp;杰森同样轻视恐惧，将打击犯罪视作游戏。

&esp;&esp;和阿尔文比起来，杰森更加凶猛、敏捷、残暴，总是能以让人忍不住注目的姿态、一次又一次用所有学习到的手段，把罪犯击倒并失去行动能力。

&esp;&esp;杰森享受这个，直到后来，渐渐变得不在乎施加致命伤害。

&esp;&esp;蝙蝠侠很庆幸，阿尔文暂时还没表现出这一点。

&esp;&esp;他没有享受战斗，他只是在享受学习……或者说，享受“得到”

这个过程。

&esp;&esp;这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