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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褂头也没抬,指了指被自己剥下来的牛皮,“你猜猜,这是啥?”
“牛皮呗,”
我晃晃脑袋,漫不经心地说道。
黄大褂神秘一笑,“猜对了一半,再猜!”
我猛然瞪大双眼,指着那张“皮”
,磕磕巴巴地说道,“难不成它是……它是人皮做的!”
“还不算笨,”
黄大褂笑着将尸骸收敛起来,用那张从椅子上剥下来的人皮裹上,扛在肩头,
“这个值班室,被我肩上这位布置成了一个法阵,是专为用来镇鬼的,压阵眼的东西,就是这根皮椅,皮椅中塞着他的尸骸,外面用他自己的皮套上,所以才能镇在这里这么多年。”
说到这儿,黄大褂话锋一转,又叹息了一声,“可惜‘皮衣’已经破了,这个局终究还是没有办法维持长久,怕是镇不住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一想到自己上班的这段日子,一直坐在一张人皮椅子上,心顿时凉透了,脸都垮成了窝瓜,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彻底懵逼了,哭丧着脸,对黄大褂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叔,到底咋回事,你说清楚啊!”
“我特么怎么知道!”
黄大褂瞪我一眼,“这个局又不是我布的,我只是无意路过,发现这里不太对劲,觉得你小子还算不错,刻意搭把手,帮你一回!”
骂完了我,黄大褂摇摇头,“对吧,今晚先回我家去,你那破屋子别回了,当心连我也救不了你!”
黄大褂扛着那包骸骨,带我走出了星光小区,我紧紧跟随在他身后,几乎用前胸贴着他后背,就怕他突然不肯管我,将我独自一个人扔在这儿。
现在才凌晨四点左右,距离天亮还有一段路,空旷的大马路上,黄大褂扛着尸骸静静走在前面,我心理瘆的慌,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那个,那张纸人是怎么回事,为啥老李掐在它身上,我会这么疼?”
黄大褂不以为意地摇头说道,“这个啊,一种法术罢了,始于崂山,不过很多大这行的人都懂。”
“不过……”
话说到这里,黄大褂突然顿住了脚步,回头望着我,“这种咒术要想成功,必须先采集受害者的毛发,并且了解你的生辰八字才能布置出来,好好想想,你身边谁最有可能害你?”
听到这话,我沉默了一会儿,心中跳出了两个名字。
陈刚招聘我的时候,向我要过身份证复印件,至于李雪,上次开房,她也要过我的身份证……
我把情况简单地告诉了黄大褂,黄大褂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摇摇头,“也不一定就是他们两个,懂道术的人要想得到你的身份证和毛发,那还不简单?不过这两个人的确嫌疑最大。”
黄大褂的话,让我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能用这种邪法害人的家伙肯定不简单,要想弄到我的毛发和身份证,也并不需是一定要跟我接触才行,这么想想,李雪和陈刚虽然有嫌疑,但也未必就一定是他们。
想到这儿,我心中轻松了不少,“叔,为什么这世界上会有人利用邪咒害人啊?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邪咒?”
黄大褂听完我的话,晒然一笑,“也不完全是,术法没有正邪这一说,关键看人怎么利用,类似的术法我也用过,不过不是害人,而是为了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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