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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鸢思考了两秒,随即有些无语。
边伤肺边养生是吧?还真是这人干得出来的事儿。
她终于知道他身上,那股后来才有的辛凉微甜的木香是哪里来的了。
眨了下眼,又忍不住试探着问:“那你平时也抽别的?”
江随一顿,一侧眉目微挑,随即明目张胆看向她。
“我不是去买烟的。”
男人唇角勾着淡弧,天然撩人的眸光,自带春色潋滟,“我就是,想看看你。”
-
林鸢从小就对数学不感冒。
老林笑说,大概是随了他。
不怕,以后跟爸爸一样考警校,“以德服人”
。
以至于林鸢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对数学报以最大的敬畏。
那天,校园里某个再普通不过的下午,林鸢又在为了数学咬笔杆子,倚着墙壁,低头生无可恋。
这道题,江随已经给她讲了三遍。
她还说不会,会被打吧?
颈窝里马尾被人轻扯,熟悉的清冽皂香袭来,林鸢下意识偏头。
窗外夕照将窗框涂成炽盛的金色,他站在走廊里,探过身,从画框里低下头来。
似乎叹了口气,漫不经意又无奈,尾音拖得勾人:“再给你讲一遍,认真听。”
眉眼、发梢、鼻尖,少年周身仿佛沾染了鎏光。
一颗心脏,猛然跳进他抽带进来的,暖金色雾气里。
却又耳鸣般,震动放大,只有自己能听见。
如果马背上的少年,让她明白了生理性的喜欢,是何种感觉;陪她穿了小半年仿版球鞋,又陪她一起露出伤疤说“这有什么”
的男孩子,让她体验到迷惘的感动是什么滋味;
那此刻,她终于第一次理解了心动,是一种如何神奇的存在。
…………
江随看到了她高中班会时留下的心愿卡,便以为那就是少女时代的她,最大的心愿。
可他不知道,真正的愿望,怎么敢明目张胆地写给所有人看。
余一欣说她是死颜狗,林鸢却觉得,她可能就是喜欢……数学好的?
有些想笑,林鸢从被窝里伸手,看着昏暗夜灯下,高举在半空,搭在她细瘦腕骨上的“羡鱼”
。
嘁,恋爱经验丰富的人,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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