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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其实也猜得到她想问什么。
“林鸢,”
想了想,李想和她说,“我不是替他辩白,顾家税务的事,的确是江随的手笔。
但说到底,也是顾家自己有问题。
但后面的事……和他本人无关,他却也逃不开责任。”
毕竟,自有那些喜欢听风闻味的落井下石,或上赶着邀功。
“我看他已经走进死胡同了,我已经劝不住他。”
李想有些无奈,重重出了口气,“你们从前关系那样好,有什么事,你劝劝他,他想明白了,总会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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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没料到半个月的时间,事情还能急转直下到更坏的地步。
因为一处酒店监管不力出事,起了链锁反应般,接连发生许多问题。
有消防方面的,有酒店安全方面的,还有涉及到偷。
拍这种事的。
所有的一切,来得疾风骤雨。
本来就吃紧的现金流,更是应对为艰。
如果这段时间一切顺利,或许他们还能侥幸渡过这次难关,可如今,却是狼狈万状。
顾玉鸣再一次把顾淮叫回家。
客厅里,沙发上只留父子二人。
“阿淮,爸爸从没要求过你什么,你喜欢什么,爱做什么,我和你妈妈,也从没反对过。”
“但这个家,不是你妈妈一个人的责任。
公司出了事,也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是我没有花更多的精力来帮她一起打理,是我,也没有将你培养成合格的继承人。”
顾玉鸣虽然对事业没什么野心,可好歹也在商场里沉浮了这些年。
托两道关系,自然打听到了端倪。
生意场上要好的朋友,有意无意地暗示: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你如果只是简单地,找个普通家庭的女孩子结婚,即便我们算不得多满意,也不会反对,也会支持。”
顾玉鸣看着手侧沙发上,一言不发的儿子道,“但现在,不一样。
这是爸爸妈妈一生的心血。”
顾淮沉默地往沙发里靠了靠,仰起头。
忍不住将胳膊抬起来,盖住眼睛。
生平头一次,他开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