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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撑着浴缸站起来,把睡衣裤都脱了,走到淋浴边拿下花洒,调到了温热的水流后便靠在墙上,握住欲望对准了那柔滑却有力的水柱。
以往在发泄不出来的时候他就会这么做。
他没体会过舌头是什么感觉,但上网看过不少评论,都说这种感觉最像口交。
他仰着头,咬紧嘴唇避免自己再叫出来。
在水流持续冲刷了一会儿后,渴望已久的感觉终于有了踪迹。
他配合着水流套弄了起来,呼吸也越发滚烫,但就在高潮马上要涌出水面的时候敲门声响了。
他一下子就慌了,欲望在水流的刺激下却没有回流,反而瞬间攀上了极乐。
浓稠的精液一射出来就被水柱冲淡了,沿着腿间滑落。
而他也因为太过舒服的高潮而陷入了失神的状态里,脑袋抵着瓷砖蹭着,叫声又一次失控了。
敲门声顿时停了,但他还没回过神来就因为小腿莫名的一阵抽筋而跌坐在地。
铜制的花洒也砸在了地上,和他摔倒的声音一起传到了外面那人的耳朵里。
原本梁起鹤没想歪的,是听到了两声并不陌生的呻吟才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
尽管吃惊,梁起鹤却知道这种时候不能打扰他,但是还没转身就听到一声更大的动静。
梁起鹤愣住了,立刻拍门:“林稚虞?你是不是摔倒了?”
林稚虞抓住抽筋的左脚,脸上红润的气色一下就褪尽了,痛得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他没办法回答,只能慢慢伸直腿,想要尽快把这种痛压下去。
可他试了两次都做不到,好在这阵抽筋来的突然去的也快,等到已经缓过来的时候才发现眼睛都湿了。
这跟刚才的感觉简直是冰火两重天的对比,偏偏梁起鹤担心他,还在拍门,他只好尽量平静地应道:“我没事,等等就出去。”
“你是不是摔倒了?”
梁起鹤继续问。
“嗯,滑了一跤。”
林稚虞也知道刚才摔的那一下动静很大,瞒不过去。
他揉着摔痛的屁股,好在那里肉多,也没什么大碍。
梁起鹤又道:“那有没有哪里摔伤了?”
看着自己狼狈又丢人的模样,林稚虞很想让梁起鹤别问了,可是隔着一扇门也能听出梁起鹤的语气是真的在担心他,只好忍着羞耻道:“没什么事,刚才腿抽筋了,我休息一下就出来。”
梁起鹤还是不放心,不过听他声音没什么大碍,只好在外面等着。
十几分钟后林稚虞才开门出来,他惦着左脚,一看到站在门口的梁起鹤就想到刚才做的事,也不知道梁起鹤有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他不敢去看梁起鹤,梁起鹤却扶住他的手臂又问了一次摔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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