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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顶着他的小腹,他摸着,然后指头定在一点:
&ldo;这儿……在这……&rdo;
&ldo;深吗?&rdo;
他咬住下唇点点头。
握着他的腰下沉,腰间发力,他极力地咬住嘴塍不让自己发声,呼吸急促,闷哼一声声,软软的,诱惑的,身子向后仰,头也抬起来‐‐下额与脖颈的弧线,简直就是在引诱一低头深深的含住他的喉结,嗯……二月红,其是剂吗啡,阴毒的小东西。
&ldo;戒毒。
&rdo;
事毕,他躺在我怀里,我抽着烟,听了这话他勉强睁开眼,雾蒙蒙的看着我,抬手清脆的给了我一巴掌:
&ldo;为何?&rdo;
&ldo;我不喜欢那些针眼。
&rdo;
深深的吸进一口烟,揉揉脸颊。
&ldo;所以要了命也得戒。
&rdo;
第七章二月红
可信报应?诸如前世今生,因果循环。
哈……我现在只是想和你讲讲话?。
现在我看不到,不知时辰,感官敏锐过头己经麻木了,为了不将自己逼上成疯的路子,我只是想听听声音,不是由我自己造出来的……生气。
戒毒室墨黑的简直要将人逼疯,没有窗儿,没有桌子,空荡荡只剩下密密麻麻不知多少根铁链束住手脚。
若是有只瓷碗……在最难熬的时候我也会毫不犹豫打破了用瓷片抹脖子。
那些人显然都知道这点,所以留给我的除了铁链,便是只有带铁窗的门。
我都不知道这戒毒室究竞有多大,静得可伯,最崩溃时甚至都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斗里。
神经紧绷,不知道黑暗里些什么等着自己,何时能出去……
身子疼。
不仅是伤口阵阵作痛的难过,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都在毛孔下叫嚣着腐烂,真伯有一天就剩下一副实沉沉的躯壳,而里面的感情,血肉,理智……全部风化不见。
不知道时辰,戒毒使分秒延伸的格外长,再加上时常昏睡,我只能靠吃饭来确定我睡了多久。
就因为他张启山不喜欢针眼,我就得被迫戒吗啡。
当初给我打吗啡的人是他,又让我戒掉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