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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上次你说自己是特殊人就是这个意思?&rdo;我问。
&ldo;非我自吹,在她俩听来,我的说法决无夸张意味。
&rdo;
我默默点头。
大岛笑道:&ldo;从性别上说我无疑是女性,但辱房几乎大不起来,月经也一次都没有。
但没有鸡鸡,没有睾丸,没有胡须,总之什么也没有。
若说利落倒也利落。
想必你不理解是怎么一种感觉。
&rdo;
&ldo;想必。
&rdo;
&ldo;有时我自己都全然不能理解:我到底算是什么呢?你说,我到底算什么呢?&rdo;
我摇头:&ldo;嗳,大岛,那么说,就连我也不晓得自己是什么。
&rdo;
&ldo;identity1的古典式摸索。
&rdo;
我点头。
&ldo;但至少你有带把的那个物件,而我没有。
&rdo;
&ldo;不管你大岛是什么,我都喜欢。
&rdo;我生来还是第一次对别人说出这样的话,脸上有些发烧。
&ldo;谢谢。
&rdo;说着,大岛把手轻轻放在我肩上。
&ldo;我确实有点儿特别,但基本上和大家是同样的人。
这点希望你明白。
我不是什么妖怪,是普通人,和大家同样感觉、同样行动。
然而就这一点点不同,有时让我觉得如坠无底深渊。
当然,想来这东西也是奈何不得的。
&rdo;
他拿起台面上又长又尖的铅笔看着。
看上去铅笔仿佛是他身体的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