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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么看都不能称为健全的物件。
若以方便不方便的角度而言,明确说来是极其不便。
尽管如此,我仍在内心这样认为‐‐如果将外壳和本质颠倒过来考虑(即视外壳为本质,视本质为外壳),那么我们存在的意义说不定会变得容易理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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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看自己的双手,想手上沾过的很多血,真真切切地想起那黏乎乎紧绷绷的感触。
我思索自己的本质与外壳,思索包裹在我这一外壳之中的我这一本质,然而脑海中浮现出的只有血的感触。
&ldo;佐伯怎么样呢?&rdo;我问。
&ldo;什么怎么样?&rdo;
&ldo;她会不会有类似必须跨越的课题那样的东西呢?&rdo;
&ldo;那你直接问佐伯好了。
&rdo;大岛说。
两点钟,我把咖啡放在盘子上,端去佐伯那里。
佐伯坐在二楼书房写字台前,门开着,写字台上一如平时放着稿纸和自来水笔,但笔帽没有拧下。
她双手置于台面,眼睛朝上望着,并非在望什么,她望的是哪里也不是的场所。
她显得有几分疲惫。
她身后的窗开着,初夏的风吹拂着白色花边窗帘,那情景未尝不可以看作一幅精美的寓意画。
&ldo;谢谢。
&rdo;我把咖啡放在台面时她说。
&ldo;看上去有些疲劳。
&rdo;
她点头:&ldo;是啊。
疲劳时显得很上年纪吧?&rdo;
&ldo;哪儿的话。
仍那么漂亮,和平时一样。
&rdo;我实话实说。
佐伯笑笑:&ldo;你年龄不大,倒很会讨女人欢心。
&rdo;
我脸红了。
佐伯指着椅子。
仍是昨天坐的椅子,位置也完全一样。
我坐在上面。
&ldo;不过,对于疲劳我已经相当习惯了。
你大概还没有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