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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拿完最后一只猫的时候，他愣住了。

他扶住柜门，一动不动，紧盯着空荡荡的衣柜。

有一具尸体不见了。

六只猫。

他明明记得是六只，可衣柜里只剩了五具尸体。

门铃响了起来。

&ldo;谁?&rdo;他警觉地问。

&ldo;邻居能开下一门吗?&rdo;

他关上衣柜，胡乱从地下捡起两件衣服，塞进旅行袋，拉严拉链，走过去把门打开。

&ldo;您好。

&rdo;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太对他说。

第27页

牙印

&ldo;什么事?&rdo;

&ldo;我是十四楼的。

&rdo;老太太告诉他：&ldo;我孙女养了两只猫，已经两年了，她爱护它们就像自己的命一样。

可是昨天她带

它们出去散步的时候，有一只猫丢了。

&rdo;老太太

声音悲戚，隐隐带着哭腔，&ldo;我那个可怜的孙女整天像丢了魂似的你看见那只猫了吗?&rdo;

&ldo;我没看见。

&rdo;他尽量自然。

&ldo;求求您，大家都是邻居，麻烦您帮我留意一下，要是看到了那只猫，就帮我送回去，我住在1407。

&rdo;

&ldo;好。

&rdo;他说，刚要关上门，一张照片递到了他面前。

&ldo;你看，&rdo;老太太说：&ldo;这就是那只猫，多漂亮，请您记好它的样子。

&rdo;

他接过照片，举起来看，以挡住笑容。

没错，就是他昨天杀死的那只白猫，现在正血肉模糊地躺在旅行袋里。

他盯着那个小姑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