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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二（第2页）

&esp;&esp;她指了指燕绥之的智能机，道：“你看起来就算没有女朋友，也起码有个准女朋友。”

&esp;&esp;燕绥之：“……？？？”

&esp;&esp;“智能机一直没有震动，你的目光总会这么瞥一下，再收回，瞥一下，再收回。”

周嘉灵一边说，一边还转动眼珠学着那动作。

&esp;&esp;但是显然，这位活泼的姑娘跟那位年轻警察有同一个毛病——喜欢夸张。

&esp;&esp;反正燕绥之看智能机的动作肯定没她学的这么明显，甚至周嘉灵不提，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居然看了智能机好几回。

&esp;&esp;“总之，一看就是在等什么人回消息。”

周嘉灵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

&esp;&esp;燕绥之哭笑不得。

&esp;&esp;不过有一点被这姑娘说中了，他还真是在等消息。

他能使用智能机的背景复杂吗？”

&esp;&esp;“哦对，陈章以前也在香槟呆过。”

周嘉灵回忆了一下，“不过他平时不提的，有一回喝多了跟我扯了两句，说他以前在香槟当过不挂名的私教，后来因为一次错不在他的事故，被劝离开了。”

&esp;&esp;“什么事故？”

燕绥之目光一动，似乎想起了什么事。

&esp;&esp;“他没说，我也没多问。”

周嘉灵道，“那之后他有好几年都出于没工作也没私活的状态。

他家条件其实很差的，好几个药罐子，所以那几年特别难熬。

他在香槟的时候跟我是错开的，我去他已经不在了。

我认识他是在哈德蒙，据说是有贵人帮忙牵线搭桥，让他在这里安顿下来。

我刚认识的时候觉得他这人特别拼，什么私活都接，有时候都怀疑他究竟睡不睡觉。”

&esp;&esp;“恕我冒昧。”

燕绥之想了想问道，“这几年接私活能拿多少酬劳？不用说准数，有个大致范围就行。”

&esp;&esp;周嘉灵用手指比了个数，“看水平看年限，这个比例上下浮动。”

&esp;&esp;“很高了。”

燕绥之道。

&esp;&esp;“是的，就我了解到的，正常强度的私活就足以覆盖他家那些人的医药费了。”

周嘉灵道，“他工作起来真的很恐怖的，是那种透支型的，活像有今天没明天。

不知道是当初被迫丢工作的阴影，还是别的什么。”

&esp;&esp;周嘉灵对陈章的同情心很强，说着说着便耷拉下了眉眼，抱着高脚杯道，“他整天也不休息，所以整个人看起来灰扑扑的，不是不干净，就是很……疲惫灰暗。

话不多，我们很多人刚开始都以为他脾气不好，有点凶。

后来才发现他是个好人。”

&esp;&esp;“有什么忙请他帮，他都会帮。

真的不像是会犯事的。”

周嘉灵说。

&esp;&esp;警方和曼森家都把消息捂得很严，但是这种跟陈章直接相关的俱乐部，他们是没法完全保密的，调查取证就很容易在内部传出风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