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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被告一（第2页）

&esp;&esp;“确实，不过我不用搬去新公寓了。”

燕绥之头也不抬，语气非常自然。

&esp;&esp;“啊？不搬了？”

&esp;&esp;都住在一个别墅区，抬头不见低头见，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

燕绥之的目光扫过顾晏，冲菲兹眨了眨眼，玩笑似的道：“昨晚趁着顾律师发烧意志力薄弱，我连哄带骗地让他松了口，勉为其难地同意把阁楼借我再住一阵子。”

&esp;&esp;“是吗？”

菲兹小姐先是替他高兴了一会儿，接着扼腕叹息，“顾发烧的时候都这么好说话吗？早知道我当初没钱住别墅的时候也找你试试了。

没准儿就有个帅哥室友了。”

&esp;&esp;遗憾得跟真的似的。

&esp;&esp;燕绥之笑着点头：“是啊。”

&esp;&esp;“……”

&esp;&esp;顾大律师一脸冷漠。

&esp;&esp;某人明明两分钟前还跟他吻在一起，转脸就开始联合别人拿他打趣。

&esp;&esp;混账东西。

&esp;&esp;“签好的文件传给你光脑了，还有什么事么？”

燕绥之问。

&esp;&esp;菲兹点了点头：“确实还有一件事，周六所里打算给实习生办个餐会。”

&esp;&esp;“餐会？”

&esp;&esp;“是的，其实前两天就有这个打算了，刚刚正式敲定下来。”

菲兹说：“一方面，大家都认为你们这一批实习生表现确实很不错，时间还不长就已经有非常突出的成绩了，这主要是在说你。

另一方面，刚才菲莉达小姐受了点惊吓，事务官们不希望任何一位学生在南十字留下不好的回忆，所以也算一种安抚。”

&esp;&esp;她顿了一下，又一脸八卦道：“其实是因为上次的马屁酒会你们两个都回避了，上面合伙人大老板们没见到你，好奇心压不住。”

&esp;&esp;合伙人大老板们？

&esp;&esp;燕绥之朝顾晏看了一眼，刚巧顾晏也看了过来。

&esp;&esp;他们之前就觉得，南十字律所里也许有某些人跟爆炸案有关联，所以这个餐会的起因是单纯的好奇还是掺杂了别的什么很难说。

&esp;&esp;“好的，我知道了。”

燕绥之道。

&esp;&esp;菲兹过来其实主要就是来说这个，说完她蹬着高跟鞋就要离开。

&esp;&esp;不过路经顾晏办公桌的时候，她脚步又顿住了，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盯着桌上那盆常青竹，“哎？我的天，它怎么变成这样了？这可是所里的盆栽元老啊！

谁干的？”

&esp;&esp;顾大律师不咸不淡道：“你认为？”

&esp;&esp;养了这么多年都青青翠翠的没出过问题，某些人一来就死透了，谁干的不言而喻。

&esp;&esp;菲兹忽然福至心灵，回想起刚进办公室时，室内那种电花飞闪、难以名状的紧绷气氛，适时地发挥了一下联想能力，“哦——所以刚才我敲了半天门你才开，就是因为……”

&esp;&esp;顾大律师默然片刻，轻描淡写地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我在教育这位浇死盆栽的实习生。”

&esp;&esp;“怪不得！”

&esp;&esp;燕绥之：“……”

&esp;&esp;这位小姐你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