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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钊连忙答:“下官姓杨,单名一个钊。
随后道:“我这便上马车,就劳烦公子跟在我后面走,约摸两刻就到县衙了。
跃却说:“这去县衙的路上,有没有什么药铺?我一路南下,颇有些暑热难耐,身体不适,想顺便去拿几副药。
“城中最大的药铺倒是就在附近,名馨济堂,我这就带公子去。
杨钊说。
他向来信得过施菀的医术,馨济堂也的确是城中最大的药铺,下意识就说了馨济堂。
直到跃道过谢,杨钊重新上马车带着跃的马车往前走,他才想起一件事:如果施菀是璘前任妻子,那这位三公子不就是施菀小叔子了?
他该不会不知道前任嫂子在馨济堂做大夫吧?如果见了面,会不会有些尴尬?
杨钊颇有些后悔,怕自己无意中办坏事,想了想,探头和车夫轻声商量道:“别去馨济堂了,要不然去百草堂吧。
“那不是得调头?车夫说?
“不调头,要是绕路呢
?”
杨钊说。
“绕路……那得绕很长一条街呢。”
车夫有些疑惑,又问杨钊:“馨济堂都要到了,绕路去百草堂,再到县衙,可得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就半个时辰。”
杨钊说。
谁知此时后面马车上的小厮却道:“是前面的馨济堂么?”
杨钊这才意识到,因为在讨论路线,车夫也不知道他的用意,不由自主就停下了马车,导致后面马车以为到了,也停下,而这小厮偏偏还识字,一眼看到前面馨济堂挂出的幡子。
杨钊无奈答道:“是,就是这馨济堂。”
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假装什么事都没有,朝车夫道:“行了,走吧,就去馨济堂。”
车夫又赶着车前行了几步,在馨济堂门前停下。
杨钊下马车,跃也下了马车,杨钊到他身旁道:“这馨济堂还有个女大夫,医术十分了得。”
“是吗?还有女大夫?”
跃十分新奇,看了看馨济堂的牌匾就往里面而去。
药铺确实不小,在入口最显眼的位置,是一名四十上下的男大夫,正埋头写药方,就在这时,他听到一道女声。
“这方子回去煎服两剂就好了,天气热,以后坏了的剩菜再多肉都别再吃了,馊了的肉更伤身。”
跃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一抬眼,便在男大夫身旁靠里的位置看到了杨钊口中那女大夫。
这不是……
他愣在原地,定定看着坐诊的人,正好那边后面问诊的是个妇人,说是胸口疼,女大夫便带着妇人去了里间,拉上了中间的推门。
这时一名药铺伙计看着跃道:“这位公子,看诊么?这边。”
说着将他指向男大夫那里。
跃看着女大夫所在的房间:“那位大夫……”
“哦,施大夫……”
伙计看看一旁的男大夫,说道:“施大夫多是看女科,公子到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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