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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2页）

这个原因听起来虚无缥缈，可是又真诚地让人感动。

&ldo;坚持自我的人却只能走下坡路，太让人寒心了。

&rdo;明秋说。

&ldo;人生如何，各有选择罢了。

&rdo;陈方砚很平静地说。

明秋没说话，潮水扑上岸发出声响，他想了很久才开口：&ldo;或许在很多人眼里尹凡棠是一个失败者，那么高，混到今天却籍籍无名。

但这个崇尚效益的时代，还有这样的坚持，我觉得很可贵。

&rdo;

&ldo;他是我见过的人里，最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人。

&rdo;明秋半垂下眼睛，表情变得温柔，&ldo;明明知道不讨巧，没回报，但还是坚持自我，尹凡棠是很强大的人。

&rdo;

陈方砚深吸一口气：&ldo;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后悔过呢？&rdo;

明秋皱眉，好像感受到了一阵不属于自己的疼痛，他慢慢地说：&ldo;那也很正常，人都会软弱。

&rdo;

陈方砚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说：&ldo;该回去了。

&rdo;

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回走，陈方砚把西装脱下来拿在手里，表情轻松很多：&ldo;我可能对你有些改观。

&rdo;

明秋一愣：&ldo;什么意思？&rdo;

&ldo;我知道你们的事。

&rdo;陈方砚说。

明秋心头一紧，淡漠地说：&ldo;这事与你无关吧。

&rdo;

陈方砚觉得明秋确实挺有意思的，比如现在，就像猫咪炸了毛。

&ldo;他的事，都跟我有关。

&rdo;陈方砚微笑着说。

刚才那种和谐的氛围一下子荡然无存，明秋不太高兴地讲：&ldo;陈总，你们应该已经是过去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