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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宿费啊,酒店都没你家贵。”
……
经过漫长而又复杂的沟通后,施泽宇终于从一堆无效信息中找到了蛛丝马迹,非常艰难的搞懂了江越清奇的思路。
“你做这么多,就是想改密码。”
“所以,住你家是不需要给钱的。”
双方都对此做了陈词总结,都非常默契的曲解了对方的意思。
江越:“那只是顺带的,我只是想让我们的关系变得平等而已。”
施泽宇:“我没说不用给,要不要取决于我的心情。”
江越:“你果然是个骗子,你之前还说只住一晚不用给的。”
施泽宇:“之前那段话我没有看低你的意思,我是想让你搞清楚,以我们目前的关系,你还没资格管我。
不光是我,其他人也是一样。”
江越:“我不是要管你,也不想管别人,我就是不想让徐一啸开你家的门。”
施泽宇:“江越校友,人际交往要懂得分寸。
如果你要到别人家过夜,首先要征得主人的同意,至于要不要支付金钱,这取决于主人的选择。
无论是普通朋友还是亲戚,一天两天是可以不给,但时间一长也是要支付一定报酬的,当然你也可以把金钱换成劳动和物品后赠予,明白了吗?”
江越非常认真的点头:“我记住了。”
施泽宇愣了一下,没想到江越这么轻易就听了进去,还以为会很艰难,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一想到江越的脑回路,还是决定一步一步的来。
夜深人静,因为心大,江越睡死在了沙发上。
施泽宇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因为家里有了新的气息。
房子的隔音很好,但他却能感觉到客厅的呼吸声,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了。
习惯了一个人,就会很排斥有人闯入自己的空间。
他无法理解自己会在车站说出邀请的话。
就像自己在互不知情的情况下打开了那扇封闭的门。
结果很清晰,他现在既难受又别扭,但却不讨厌。
明明之前也强迫过自己做出改变,是因为时间久了,一切都开始淡化了吗?
咚的一声,客厅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施泽宇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外面亮着一盏小夜灯,他一眼就看到了摔在地上的江越。
将人抱起重新放到了沙发上,期间他多次确认过对方是不是装睡,最后,不禁感慨江越的睡眠质量是真好,摔成这样都没醒。
寒夜漫长,施泽宇坐在沙发的一角,敲响了手指,屋顶的星空再次亮了起来。
“星空顶,我的。”
像是有感应一般,江越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梦话。
紧接着,他又变得焦躁不安起来:“密码,改密码,徐一啸,你不准进来。”
这种状态还没有持续几秒,江越又傻笑起来:“手办,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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