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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自己还是有点文化的。
施泽宇顿住,拿起一旁的浴巾,直接盖在了江越的头上:“不想洗就不洗。”
江越懵了,任由施泽宇摆弄,这和他想的不一样,不应该是帮他洗吗?
“我。”
江越指向自己,“被猫屎熏过。”
“我知道。”
一定是表达方式不对,江越决定开诚布公的说:“那个臭味只是用水和泡沫冲了冲,并没有洗下去。
你确定不给我好好洗一下再上床?”
施泽宇:“你介意可以出去睡。”
江越:“外面都是透明橡胶,怎么睡?”
施泽宇:“和我睡。”
江越:“你不介意吗?”
施泽宇指了指床单的一角:“上面沾过你的口水。”
“……”
江越垂头丧气,乖乖钻进被窝,好的,说不过我闭嘴。
夜深人静,施泽宇从睡梦中惊醒,面前是瞪大了双眼的江越。
“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施泽宇打开夜灯,一看时间,凌晨两点,他看向江越:“你一直都没睡?”
江越点点头,泄气般的倒在了床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想睡,可就是睡不着。”
施泽宇忽然想起江越之前的反常行为,按理说他应该很排斥洗澡这种过度接触的肢体行为。
“你现在是不是很兴奋?”
江越摇头:“不清楚,兴奋是什么感觉,心跳会很快吗,我没有。
有本子吗,我记一下。”
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施泽宇点开催眠音乐,想起了顾欣慈对他说的话。
‘心理出现问题一般不会表露的太明显,尤其是福福这种噬睡的临床表现。
如果失眠了那说明情况很糟糕。
’
“你现在在想什么?”
施泽宇试探着问了一句。
江越抬头,幽深的目光看向施泽宇:“我的脸还肿吗?”
“要是消肿了怎么办,他会回来找我的。”
施泽宇看着江越,关掉夜灯躺下,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睡吧,我把你藏起来,他就找不到了。”
江越手里揪着的棉被突然松开,短短几秒,均匀的呼吸声就从他的鼻腔里传出。
联考结束后,最折磨人的就是成绩出来前的这段时间,刀架在脖子上,就是不肯给痛快。
施泽宇对此并不在意,但江越却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手脚都是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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