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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嘉当场ko,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在思考清白重要,还是信誉重要。
“你想清楚了,我讨厌有人染指我的东西,包括人。”
一句威胁,让靳嘉当场倒戈,别问为什么,丫和那天的关超实在太像了,她可不想被变态缠上。
“你想知道什么?”
江越目色一沉:“施泽宇是被他父母带走了吗?”
连我都不认,是徐一啸在门口说的,尽管后面的慌言圆的很好,但还是破绽百出。
如果真的是靳嘉要赔偿金,那么说出这句话的应该是她明恋的魏文俊,而不是徐一啸。
偏偏施泽宇是徐一啸的表哥,这层微妙的关系下,最合理的解释是,拦着他的人是施泽宇的血亲。
两人先后回国,肯定不是要回来看望一下被遗忘的儿子,很可能要带他走。
而他这个装傻充愣,的确很有意思的人就是最大的绊脚石。
多好的机会,借由枪伤的名头出国治疗。
靳嘉很无语,既然都猜中了,还非要和她玩什么宫心计,搞得她心惊肉跳。
“对,没错。”
江越抬头,望向窗外,算算时间,伤快好了,他咬牙问道:“是今天吗?”
靳嘉愣了一下:“中午12点的航班。”
别人查不到,不代表她查不到,靳氏和施泽宇的父母有生意上的往来,她不便出面。
江越看了一下时间,十点半,从这里到机场至少一个小时,说不定去了对方已经上飞机了。
但不试试怎么会知道不不行,施泽宇可以为了他追车,他为什么不可以追飞机。
“姐姐,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就想见他最后一面。”
江越泪光闪烁,声音带上了哭腔,活脱脱一副美男落泪图。
这谁能受的了,等靳嘉回过神的时候,江越已经上了她安排的私人直升机。
怎么就没忍住,美色误人啊!
以后还怎么搞事业。
平盛机场,来来往往的旅客匆匆走过,正是一天内人流量最大的时候。
施泽宇坐在休息处的位置上,时不时的往后看一眼,掌心渗出了冷汗。
舒冰丢给他一包湿巾,让他擦一擦:“他不会来的,你最好不要反悔。”
施泽宇拿起湿巾,扔到了一边:“你也是,别让我知道你还做了别的。”
“我只是多说了几句话而已。”
舒冰没有遮掩,大方承认。
她封锁了消息,那个讨厌的男孩不仅不会来,还很有可能蒙在鼓里。
“记住了。”
施泽宇眼里寒光一闪,揉了揉发痛的肩膀周围,只能告诉自己要忍耐,现在还不是时候。
舒冰笑了笑,拿出了止痛片:“别在飞机了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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