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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声不响,清冷孤寂而内心狂野,等待溶化,融化,熔化,仿佛一颗清冷孤寂而内心狂野的钻石,等待像一块普通木炭般的燃烧。
这需要多少年啊?我想我的水没有温度,我的怀抱不够温暖。
“要不要喝一点儿酒?据说酒能乱性。”
我提议道。
“好。”
“喝什么?”
“都行啊。
不喝葡萄酒,葡萄酒不是甜就是酸。
我不喜欢酒甜或酸。”
“我刚喝完一瓶红牌伏特加。
但是我还有二锅头,我总有二锅头。”
我后来发现,我很早就坠入一个定式:从我的初恋之后,所有和我关系密切的姑娘都是酒量惊人,舞技精湛。
半斤二锅头之后才开始神采飞扬,谈吐高雅;跳起舞来,迷死人不偿命。
“好,二锅头。”
我找了两个喝水的杯子,各倒了半杯,递给她一杯,自己正要喝干另一杯的时候,她的胳膊举着杯子伸进我的胳膊,回手和我一起把酒喝了。
“是不是交杯酒就是这样喝的?”
她问我。
“坐到我身边来,好不好?”
我问她。
“好。”
“其实你不瘦,抱起来感觉并不小。”
“我给很多人很多错觉。
其实你心目中的我和真的我很可能不一样,也是错觉。”
她在我怀里,我在很近的距离看她,她的皮肤很白,露出下面青青的脉管。
她的领口半开,露出下面的乳罩和青青的乳房。
“你的肩膀很壮实。”
“我有一次脱衣服,一个阿姨看见,惊叫,说我的后背竟然有两块鼓嘟嘟的肉。”
“原来阿姨见了你都能成为色鬼。”
“瞎讲。
你是学医的,你知道不知道女人哪里老得最慢?”
“肩膀?”
“肩膀。”
我又给两个杯子续了半杯酒,她举起杯子,和我的碰了一下,胳膊又伸进我的胳膊,仰头把酒干了。
“再告诉我一些关于你的知识吧。”
我说。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