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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子安抚着昭儿说:“儿子,叫奶奶!”
昭儿反过身看着大狗说:“爸爸!”
大狗双手从裤子口袋掏出来,他伸手把孩子搂进怀里。
大狗把昭儿放到脖子上骑大马,昭儿笑得比花还好看。
傍晚,安排娘俩到付英家睡了,大狗自己到小卖店买了几瓶酒一条烟夹着,往杨村长家走去。
说实在的小梅子和孩子的到来,如一针强心剂,他必须要跨出这一步。
他自己掏了一盒抽起来,大狗一边走一边想,火光映衬着他的脸忽明忽暗。
大狗走到丧彪家远远看到没有灯光,他心想一定是在村长家。
大狗拐了个弯往村长家走去。
这条路不好走,土地地质松,内陷,一下雨就积水导致这里坑坑洼洼,大狗一步一个趔趄如同他来时的路一般艰辛。
村长家昏黄的灯亮着,院子虽大无人打理破败不堪。
家里没什么牲口却也不愁吃喝。
大狗提了提裤子低头进门。
屋内村长正弯腰坐在炕上,丧彪半躺着两个人正核对什么,傻胖抱着小人书看的津津有味,
咣当一声大狗进来,三个人闻声齐刷刷看去。
一看是大狗,心知肚明他为何而来。
村长收起慈祥的脸,冷了起来。
丧彪起身要走,大狗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兄弟,都是爷们不要躲,问题总要解决。”
村长语气严厉说:“坐那,怂什么!”
丧彪一听不高兴的甩开大狗胳膊坐下怒视大狗。
傻胖一看大狗哥来了,扑腾一下起来,脚没收住踢村长一个趔趄,村长回头狠狠锤了他两拳说:“都是不省心的玩意。”
傻胖笑嘻嘻的把小人书递给大狗,大狗从兜里拿出糖块扔给傻胖示意他安静。
“什么事?”
村长低头整理问道。
大狗放下烟和酒,说:“叔,我为小梅子的事而来。
。
。”
村长一听震了一下继续,他虽然猜到了但是真的说出来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小梅子啥事?”
“小梅子和丧彪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丧彪不淡定暴躁起来。
村长瞪他一眼才又乖乖坐下。
村长抬头,眼神犀利的问:“你想咋样?”
大狗不卑不亢:“他们还没有夫妻之实,我们之前就在一起,希望叔能成全。”
大狗说的隐晦,村长听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