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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钦展示了下手臂肌肉,怀疑地问:“是吗?”
高行止连连点头,又低头拉开衣领,审视了下自己的,觉得太白皙光滑,几乎看不出线条,就是水灵灵的嫩肉而已。
司钦见他扒着自己的领口往里看得皱眉叹息,好笑地说:“你还小,过两年长开了,你再练练,达到我的水准不成问题。”
两人就如何锻炼肌肉交换了几句意见。
司钦问高行止睡不睡,高行止乖乖朝里挪动了下身体,给他腾出大半床位。
司钦就这么躺下来。
高行止犹犹豫豫地问:“你就穿短裤睡觉啊?”
司钦想这对姐弟怎么问一样的问题,他笑说:“平时我连短裤都不穿。
不过有你在,我肯定会穿着睡到天亮的。
你不用担心。”
高行止看上去确实担心,他说:“你还是多穿点。”
司钦觉得高行止有点女儿气,两个大男人躺一块儿哪来的那么多讲究?他平时在家洗完澡,都是□□的。
高步芸家里只有一条被子,给高行止他们发配了两条毛毯。
司钦今天经历了太多,过山车一样。
他盖着毛毯,头一着枕,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他觉得有股热气靠近,一下子缠绕住自己。
他热得喘不过气来,推了几下没推动,人醒了。
他哭笑不得地发现高行止像大熊猫攀树一样,四肢牢牢攀住自己。
他叫了两声“高行止”
,对方睡死了,毫无反应。
他不得不自己动手,扳开他的四肢,将他推翻半圈,面对墙壁。
可他舒心地睡过去没多久,高行止又缠了上来。
他倒没进一步动作,就跟溺水的人抱浮木一样,紧抓着他。
司钦翻动了他两次,又累又烦,干脆不管他了。
这一觉睡到天亮。
司钦朦朦胧胧中,回想起过去两年中和女友相处的点点滴滴,觉得对方对自己也算包容了。
他事业不顺,有时在家脾气暴躁,她几次被他气走,过后又没事人一样溜回来,给他洗衣做饭。
是他自己不争气,毕业好几年了,温饱都不能保证,让她灰心了。
或许,他早一点向她求婚,让她明白自己不是拿她填补空白,而是真心实意地想和她过一辈子,她就不会这么干脆地踢开自己了?不过算了,他的明天还不知会怎样。
他自己是一头扎进去,不走回头路的,何必耽误人家女孩子?
他想得难受,又流了几点泪。
拿枕巾蹭干泪时觉出身上有些重,这才发现高行止还挂在他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