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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目光看向了满头大汗,被堵了嘴巴呜呜叫着讨饶的看着他们的江晏。
“有个事,想要问问你的意见。”
冀北王虽然性格懦弱,摇摆不定了些,但实是个睚眦必较的性子。
只是这份计较的前提,是在保全自个儿的情况下才能有的。
要是没有江晏冷不丁扔出来的那句话,如今人早就让她处理了。
可是,这事涉及太女,就没那么简单了。
思及至此,冀北王心头更是愤恨。
本来这江晏一进王府的时候,就整日里缠着温折玉闹个不停,后来是江摇跟他好说歹说才让他将心思放在了温阮的身上。
尽管冀北王心里不愿,但江摇已经是铁了心要将他扶上温阮主君的位置了,她也只好勉强同意。
没想到这人竟然不知何时与太女有了首尾。
只能暂时歇了处理了他的念头,可真要放了她,冀北王又觉得不甘心。
冀北王抬头看了一眼温折玉,有心想将事情和盘托出,又觉得实在难以启齿,思来想去,还是让屋里的人暂时退下了。
“听江晏说,他腹中有了太女的孩子,你……你觉得这事,该如何处理?”
冀北王试探着问。
她这话一出,温折玉便知道,冀北王这是不打算跟她开诚布公的谈了。
温折玉惊诧的收了扇子:“这……江表弟他?他跟阮妹不是?您怎的将他绑起来了?”
冀北王脸色森冷:“没有的事。
温阮的主君还在相看。
这江晏,不过寄居在府中,与我们没什么干系。”
“哦?”
温折玉疑惑道:“也是奇怪,这江表弟是何时跟太女……”
她停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好启齿,稍顿片刻,继续道:“前几日的赏花宴,您非让我带温阮跟江晏一同去,那时江晏不过是初见太女,怎的就……”
“初见?”
冀北王凝了眉,而后舒展开了,似乎有了主心骨一样,朝着外面喊了一声。
有人进来快步到她身边,冀北王对她耳语了几句。
“要我说……”
待那仆役走后,温折玉继续道:“若太女真有意,总该来府上提亲才是。
王府这么多年,待表弟如亲生的一般,他日后若是有了天大的造化,总不至于忘了我们的好。
娘亲,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