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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哈哈大笑着,一把就把她的小细胳膊抓住了,哎呦,真细,跟根马鞭子似的。
这是他最后一丝意识,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高媛喘着粗气,看着空间里昏睡的鞑子,大为惊喜:成了!
她不敢看那人的眼睛,将他左臂横放胸前,右臂竖直贴在身旁,左腿抬起,放到右腿之上,一手抓腰,一手抓左臂,饶是手脚发软,也将这个壮汉改成侧卧状。
这是当年爸爸住院时,护士教给继母的招数。
她当时小小年纪,竟能记住这个,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绕到鞑子背后,举起斧头,却觉得那斧头如山般沉重,无论如何也砸不下去。
心中叹息,只好作罢。
拿绳子将鞑子捆了,想到外面院子里还有一个生死未卜的夏竹,更不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有没有被她看到,藏在空间里是不行了,一咬牙,带着鞑子出了空间。
那个鞑子立刻就醒了,发觉自己被捆住了手脚,嘴里呜哩哇啦地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无外乎就是些威胁谩骂罢了。
高媛心头火起,见他被擒还如此嚣张,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举起斧头,闭着眼睛重重地砸了下去。
鼻端是浓浓的血腥味,就连手上也是一片黏黏糊糊的触感。
高媛眼睛都不敢睁开,慢慢地摸索着后退,再后退,一直到手里传来的触感变得发热,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居然已经挪到了房门外。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不断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那是敌人,穷凶极恶的敌人,她若是不杀了他,死的就会变成自己,还有院子里的夏竹,更有许多府里的下人,甚至还有无辜的大夏百姓。
一腔孤勇让她得以直面眼前的场景,鞑子被她的胡乱砍击之下,早已死去,鲜红的血流了一地,将一旁的斧头都染红了大半。
高媛突然不怕了,这么凶的鞑子,血也是红的,身体也是血肉之躯,架不住她的斧头。
就当是砍柴好了,鞑子不也是把他们大夏的百姓当成草谷吗?杀人者,人当杀之。
她把斧头紧紧地攥在手里,慢慢地站起来,走到被鞑子扔下的大刀旁,捡了起来。
夏竹呢?
她在院子里搜寻着,很快就在一处石桌下发现了蜷缩成一团的她,头埋在双膝之间,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夏竹。”
高媛小声喊道。
“啊,别杀我,别杀我。”
夏竹猛地一声尖叫,双手不断地挥舞起来。
她已经是惊弓之鸟,一点点动静都能将她吓坏了。
高媛低喝道:“闭嘴,你想把鞑子引来吗?”
也不知道是听出了高媛的声音,还是好久没有预想的大力袭来,夏竹终于抬起了头,看到是她,一行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
“柴娘子,呜呜呜,柴娘子……”
高媛叹气,知道她今天遇到的事情太过凶险,早已超过了这个少女的心理承受力。
别说她了,就连自己这个两世为人的、还看过自己尸首的人都难以接受眼前这副场景。
“好了,别哭了,刚才咱们是好运气,这鞑子没什么本事,又大意了,这才让我突袭成功。
你要是把别的招来,咱们可就真的没命了。”
高媛温声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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