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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雨水,是盐水。
左丰知道,这又是张让的手笔——盐水,会让伤口永不结痂。
就像权力,会让伤口永远新鲜。
……
"
大将军到……"
当何进佩剑,径直踏入椒房殿的瞬间,何后面前的十二道珠帘齐震。
“十常侍,该一并杀了!”
“不!”
何后想都没想,直接给出了自己意见。
“别忘了,没有他们通风报信,里应外合,你,我,还有辩儿,没有一个人,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何后的声音,尖锐,刺耳,还带着一丝,后怕。
“斩草,得除根!”
何进握剑的手背,青筋暴起。
他咄咄逼人的样子,完全没有当臣子的自觉:"
活着的阉狗,会咬人。
"
珠帘后的金步摇,突然晃动。
何太后猛然起身,裙裾扫落案上竹简:"
西园八校尉的兵符,够你杀尽洛阳城的狗。
"
她染着蔻丹的指尖,透过珠帘,颤抖着,指向了自己的兄长:"
但杀完狗的狗,往往会被主人忌惮。
"
“你敢说我,是狗?”
身为何后嫡亲兄长,大汉王朝统管天下兵马的大将军,被人说成是狗,心比天高的何进,不可避免的出离愤怒了。
灵帝一去,这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凌驾于他的头上?
新帝?
呵!
刘辩,只是他的外甥!
外甥,就得听舅舅的!
天经地义!
“难道,不是么?”
何后收回了那根白玉如葱的手指,叹息道:“他没说错,你早就成了世家大族的狗!”
“谁?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