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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3页）

」

「我不想看你这样，受困在自己的情绪里。

」

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军医盯着手里已空的酒杯，双手紧握，用力到颤抖，似乎想把杯子捏碎。

「都是我的问题，」john轻轻地说，「都是我的问题……」

「什麽问题？」

「我……」他说，「我对不起他……我对不起sherlock……」

johnwatn，冷静下来，现在不是你哭的好时机。

他咒骂自己：该死的！

在一个女人面前落泪成何体统？

ary把手搭在他肩上，那是一种无声的安慰‐‐拜托！

别碰他！

这会让他更控制不住自己。

「有我在这里，john。

」

john眨了一下眼睛，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真该死。

他有些无地自容。

好在ary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手维持着同样的姿势。

她静静地等，等到john冷静为止。

「对不起，」军医说，「我想我该离开了。

」

ary点点头，「你真的需要那麽做。

」

她送他下楼，在门前正准备道别，ary却突然望向他‐‐凝视着他的双眸，这让john手足无措：

「怎麽了？」

「john，」她慎重地说，似乎又有某种热切的渴望，「你会让我吻你吗？」

「什麽？」

ary向他靠近，带着典雅的香水味道，如微风般向他吹拂过来。

她靛蓝的眼睛里是一种果敢，没有丝毫畏怯。

他见她闭上双眼。

john就在最後的几厘米推开了ary，john心知肚明：他办不到。

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於是他逃避，逃避ary给他的感情。

就像无数次，他躲闪着sherlock满是柔情的指尖，他躲避着他近乎炙热的视线，他不断曲解sherlock对自己的所有举动‐‐尽管那只是一个简单不过的单词。

他知道自己没办法爱眼前这个女人，更遑论给予她幸福。